诗曰:
楚岫千重绕暮云,喜得龙阳枕上分。
带笑慢吹窗下火,含羞轻解月中襟。
话说这晚梁山赎回了俊仆澜霖,惊喜之馀,便叫小厮来福弄些酒食来。
梁山令澜霖一起吃酒,相偎而坐,梁山吃了几杯酒便把澜霖搂于身上,捻着一杯酒两人共饮了几口。
少时,澜霖玉面绯红,星眸楚楚动人,瘫软于梁山身上。
梁山见此,只觉周身燥热难当,一股热气扑将上来,直冲脑门,顺势搂住澜霖,在那雪腮上大口咂了起来,后又口对口儿,着实亲了起来。
梁山把茱萸含了一回,戏道:“好颗相思豆儿。”
澜霖道:“这般妙物,偏生送于你尝。”
梁山又去摸后庭,滑腻如脂。
澜霖言道:“郎这伟物,也与我瞧瞧,教人眼热得紧。”
梁山放下澜霖,脱去下裳,那玉茎起初软垂,澜霖用纤指捻弄须臾,便昂然如剑。
澜霖咂舌道:“这般巨物,我那窄径怎生消受?且问你,男子家都这般雄壮么?”
梁山笑道:“我较常人有异。寻常人细若葱管,浅尝辄止。似我这等魁梧者,百中无一。”
澜霖耳热心跳,更觉如获至宝。
梁山又道:“我这物入港时,严丝合缝,进退如潮,保管教你欲仙欲死。”
澜霖咬唇道:“这宝贝着实爱人,恨不能吞下肚去。后庭痒甚,郎与我畅美一回。”
梁山探手入澜霖股间,但觉那幽径已自湿润,如蚌含珠,微微翕动。
遂取枕畔琉璃瓶,倒出玫瑰香脂,以三指蘸取,缓缓探入。澜霖仰颈娇吟,玉股轻颤。
梁山先以一指旋转开拓,继而二指并进,曲指轻挠那要紧处,澜霖顿时腰肢乱摆,玉茎吐露琼浆。
梁山见火候已到,遂将阳锋涂满香脂,抵住那销魂洞口,龟头轻叩数下,引得澜霖扭臀相迎,方一寸寸推进。澜霖初时蹙眉忍痛,待全根没入,反觉胀满快美,不由摆腰相就。
梁山见他渐入佳境,遂放胆抽送,三浅一深,时而旋磨,时而猛刺,直弄得澜霖香汗淋漓,娇喘吁吁。那阳锋出入间带出缕缕淫液,沾湿锦褥,啧啧有声。
梁山探手抚其股间,早沾露湿,知他情动,便搂至榻上。
澜霖娇喘道:“须着力弄我,休想吝气力。”
梁山哂道:“管教你骨软筋酥。”言毕挺杵直入。
澜霖柳腰款摆,似痛似快。但见一者奋力冲杀,一者双足盘腰,玉臀频迎。鏖战五六个时辰,交锋数千合方泄。然澜霖兴复起,梁山却已疲软。
澜霖复握阳锋,捋动数百,梁山急呼:“祖宗,吾将泄矣!”
“嗯…啊…嗯呀。玉郎,硬朗。”
澜霖娇喘,翻身骑坐,吞没根柄,颠簸千余,呼天抢地。梁山扳其双股,又刺五百,澜霖美极,哑声紧抱。梁山终尽兴三千余抽,共赴巫山。
二人交合正酣时,澜霖忽觉内里一阵酥麻,如蚁行蚁走,那快意直冲顶门,玉茎不住跳动,淫水如泉喷涌,溅湿二人小腹。
梁山亦觉龟头被热流冲刷,阳精直射,深入花心。二人相拥战栗,如登极乐。
良久,澜霖方缓过气来,嗔道:“心肝,险些要了我命去。”
梁山笑抚其背,仍不舍退出,阳锋半软间犹在甬道中轻跳。
事毕戏耍,闻更鼓五响,方相拥而眠。正是:
秘戏图中少此景,龙阳妙趣两心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