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啊。”纪星澈漫不经心地回答。
“不会是因为我的事,所以才开除那几个人的吧?”
“嗯。”
“真的是因为我吗?”云浅十分错愕。
但她自己终究不敢把这逃婚的事告诉徐辉祖,是以形成了今日这两难的处境。
我点点头,掀开车帘,里头已经伸出一只手接着我了,我低头忍住笑意,才拉住那只手,借着他的力道上去了,朱棣已经换了一身寻常的衣服,正坐在里面对我笑着。
本就名面上皇家和恭亲王府都亏欠着秦家,若再把轩辕彻这半身秦家血脉的人逐出王府让人奚落欺辱,秦家就算不为别的,身为西北霸主的脸面就过不去,又岂会就此善罢甘休?
她的心也跟着走了似的,跟着他飘荡了好远,直到感受不到他与自己的联系,这才失落落地把心放了下來。
朱高煦这话虽然说得有理,我却怎么听怎么不舒服。从前我只觉得他性格有些暴戾,现在看来竟然还十分自私,只是到了这个份上,也不能和他争辩什么。
我咬咬牙,决定还是跟着路线继续绕,也许他是为了掩人耳目呢?
我看着浑身血红,一身鳞甲的蚩尤魔像,耳中听着那熟悉的让我想要咬牙发疯的声音,身子都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,不是因为恐惧,而是因为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