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当蓝牙耳机吗?她也就挨挨反派的剑而已。
只是这位反派你挡在她面前干嘛?
反派叶蜚声:“张嘴。”
叶逢春:“啊?”
然后她就被他喂了两步疯,离开他两步就头疼欲裂而死,……这谁能不疯?
叶蜚声狂卷吊炸天:“休想离开我半步。”
叶逢春:“我……离一步半?”
第2章 【修】oi~~~美女,朕能去你殿里坐坐吗?
◎你得与朕上演一番恩爱夫妻模的戏码样。◎
人老就可以不要脸了吗?这也太不要脸了啊!
姜凤皇左顾右盼,此处也没个宽敞的床啊。
在地上上演活春宫啊?
姜凤皇瞪大眼睛小声道:“朕还没学就被皇叔抓回来了。”
姜昱镇定道:“无碍,臣教陛下。”
“别呀!皇叔!这多不好意思啊。”姜凤皇跳起来,双手摇着表示抗拒。
姜昱冷哼一声,宽大的袖子险些甩在姜凤皇的脸上:“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。少看春宫图,招进宫的嫔妃都是摆设吗?”
原来是这个意思啊,还以为又要抄书了。
姜凤皇的心放回到肚子里,似乎在原地跳起来,“朕马上就去宠幸妃嫔。”
姜昱轻咳两声,面不改色道:“任贵人温柔知意,是最佳人选。”
姜凤皇讪笑出门,不禁腹诽道:朕出半文钱猜任贵人是他的眼线。
夜色如水,不觉冰冷。直到吹到深秋的寒意,姜凤皇躁动的心才放回到肚子里。
说来也可笑,摄政王对皇帝的床事都要知道的事无巨细。
姜凤皇唇边勾起自嘲的笑容,大步流星地往前走,她就不去宠幸能怎么的,大不了在外面晃荡一圈儿。
小汪子从身后凑过来:“陛下,摄政王交代的东西。”
姜凤皇为自己内心的想法雀跃,漫不经心地接过来。
大惊失色下盯着自己手掌里的绿头牌,上面还写着任华岁的名字。
姜昱啊姜昱,用小汪子威胁朕?
姜凤皇摩挲着手中光滑的绿头牌,抬手敲了小汪子一脑瓜崩:“他昨晚可有为难你?”
小汪子捂着脑袋,闻言两眼泪汪汪:“他打了奴才整整三十大板,疼死奴才了。”
姜凤皇揪住他的耳朵:“那你还对他言听计从?”
“啊呀,疼。”小汪子揉着耳朵,辩驳道,“奴才对陛下才是忠心耿耿啊。您不按照摄政王的意思来,受苦的还是您啊。”
絮叨死了,简直比老婆子还吵闹。
姜凤皇恍若不闻,大步流星地朝前走。
“陛下,朝前走就是任贵人的住处了。”
姜凤皇伸出一只手指抵在嘴唇上佯怒道:“小嘴巴!”
小汪子:“……”
姜凤皇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点花痴在身上的,她走马观灯地就要去找任贵人的时候,却看到在月光侠下着莹莹蓝光的琉璃瓦上迎风而立得躺着一个人。
那人一只腿支起来,另一只没有规矩地垂下来荡在秋风里,一同垂落的还有半支留仙裙才有的袖子包裹着的手臂。
那人头靠在瓦片上,衣领大敞,月光朦胧,灯笼暖黄,照的颈长如雪,与乌黑的发相得益彰。
姜凤皇看的眼睛发直,偏偏左侧挂着一盏灯笼,一盏照清了他脸庞的灯笼。
姜凤皇倒吸一口凉气,如斯美人,翩然于世外的一朵冰清玉洁的菊花,不过谬赞。
姜凤皇右手放到嘴边吹了一声口哨:“oi~~~美女,朕能去你殿里坐坐吗?朕喝杯水就走。”
在万籁俱寂的月圆之夜,檐上的美人闻言醉眼惺忪地看过来,嘴里嘟囔着:“怎么越软的酒越醉人呢?都出现幻觉了,有两个男的……”
“扑通”美人翻身滚了下来,扯到了灯笼,引得灯笼灭,周遭陷入一片的黑暗。
美人没有翻滚到姜凤皇的怀里,姜凤皇眼巴巴地看着美人翻墙而下去了宫墙里面,唯有半支枯枝越过高高的宫墙伸了出来,上面挂着一个随风飘扬的布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