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一说,戚明轩更是感兴趣了,他对宋弋清的一切都饶有兴致。
“没想到我的先祖,也同宋弋清有过一段情。”
“上岐的戚沢,青阳的晏无烬,墨澹的书祈珒,还有一个书析伝。”
“想来当年宋弋清,也是一位风流人物,引得无数人为之牵挂。”
轻缓的杂乱步履入耳,几人也即刻向着房门口望去。
是归来的宋弋清和徐子澜。
宋弋清应当是哭过,眼角浮肿噙着泪,衣襟上沾染了风霜雨水,明眸皓齿的面容更是惊世骇俗的矜贵。
“不算是什么风流韵事,前尘往事、有所亏欠而已。”
戚明轩没料到他这个话不把门的人,又一次在人背后说小话给逮住了,不过看宋弋清那样子,倒没想同他追究。
落座的女子气定神闲,身后的男子还给她拭了拭身上的水痕。
戚明轩:“亏欠?”
眼珠流转后怎么都会落在宋弋清脸上:“谁亏欠谁?他有亏于你吗?”
戚沢才三百年如一日的呆在宋弋清身边,殚精竭力,听之任之,如今还为宋弋清丢了魔魂。
“不是,从始至终,都是我有愧于他。”
女子声色沧桑,往事也娓娓道来……
——
从青阳都城出来,宋弋清一路连马车都下不了,气血不足,书浔等人脚步也不敢放得太快,不利于身子恢复。
也是入了冬,宋弋清体弱,易染风寒,那个马车就成了她的居所。
宋弋清缩在租赁来的马车内,吃喝不愁,虽天色渐凉,冷风乍起,但她只着一件棉锦外衫,身姿形骸的躺在铺着羊毛软垫的车板内。
马车颇大,再容纳一个书析伝也不是什么难事儿。
书析伝蹲跪进马车,先是将水壶递送到宋弋清面前摆满吃食的小方桌上。
宋弋清闲不住,奈何伤势过重:“还有多久才能回亓云山呢?”
书析伝:“师叔说,上岐国君近日传闻遭了邪祟附体,寻了好多人都束手无策,我们就先去一趟上岐瞧瞧。”
宋弋清对此也没什么意见,跟着师父他们,本就是四处奔波,维护世间安宁的,去哪儿也并不重要。
旋即,马车内的男子面容染红,像是涂抹了艳丽的胭脂那般,眼神也是含羞带怯,跟个情窦初开、难以见人的小姑娘一样。
书析伝音色柔和清润,微垂着头颅:“宋弋清,该上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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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第五卷 :化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