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在密林中,他混沌时,听见宋弋清贴在他耳畔唤了一个名字,好像就是这个名字。
宋弋清不否,重重点头。
“宋姑娘——”
“你问题太多了!”即便是宋弋清有意不对徐子澜发火,但他桩桩件件都踩在她的禁忌之处,她已经很纵容他了:“别问了,我头疼。”
故意放软的甜言并未招来徐子澜的怜悯心:“最后一个问题,可以吗?”
宋弋清脑袋逐渐晕沉,呼了口气:“嗯,问吧。”
“宋姑娘,你会法术吗?”
盯着那张与书析伝有几分相似的深情款款相貌,宋弋清借着酒劲儿上胆,一只手搭在徐子澜肩头,笑得多娇媚。
“如若我说会,你便不会再保护我了吗?”
呼吸喷洒在男人脸上,即使不用身体接触,只是眼神缠绵,徐子澜就承受不住,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快破碎而出。
宋弋清唇若涂脂、齿如白玉,吹气如兰,勾得徐子澜心神荡漾,连忙吞咽了几口津液:“会,即便你会法术,我也会护你周全。”
话音刚落,女人便从窗柩上跌落。
“宋姑娘。”徐子澜上前一步,稳稳的将宋弋清接入怀中,双手从宋弋清不堪一握的腰身往下,扣在女人大腿侧处。
两人身体贴在一块,宋弋清的下颚磕在他肩膀,肌肤相贴时,他能感受到宋弋清颈侧的冰凉。
她太瘦了,掂在手中跟完全没有重量一般。
徐子澜甫一回头,房门便被站在门外的轻尘拉上:“轻——”
轻尘盯着紧闭的房门,神色冷寂,眸光中闪着名为不甘的怨气,转念又化去。
宋弋清薄唇贴着徐子澜的身体,从一次次擦过他的脸、耳根、喉咙,不像是亲吻,倒像是最简单的触碰,但已经让徐子澜应对无能了。
哼着闷气得女人太诱人了,他不自觉沉迷其中,任由女人胡乱作为。
“宋弋清,可以吗?”徐子澜颤抖着音调。
宋弋清不知算不算神志不清,只听瓮声瓮气回了一句:“你最后一个问题已经问了。”
徐子澜抱着人放至床榻,一只手勾着宋弋清的白玉藕节的细颈,拇指在她薄唇上抚摸,爱慕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宋弋清。”他会一直跟在她身边的。
徐子澜慢慢送上嘴唇,将他肖想已久的唇瓣轻轻啃咬,急欲攫取她的春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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