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娇心中惊疑不定。
刚刚的情况显然是触动了国师府内的阵法。
可是这里连灵气也没有,怎么会有阵法?
与此同时,皇宫内,正与女皇对弈的男人,执棋的手一顿,抬头朝国师府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“国师,发生了何事?”一个年迈的声音响起。
“无事,只是家中闯入了一个小东西。”
女皇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,“哦?不知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。”
就在这时,男人手中的棋子落下,“陛下,你输了!”
女皇看了眼棋盘,将手里的棋子一扔,无赖道:“不玩了,跟你下棋,朕从来就没赢过,没意思!”
面对女皇的牢骚,男人早已习以为常,自顾自的开始泡起了茶。
女皇抱怨了一通,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水,沉沉叹息了一声。
“孩子长大了,也没意思了。”
“陛下,应该早日立下储君,过于优柔寡断只会不断增长他们的野心。”
听了这话,女皇沉默下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女皇自嘲一笑,“国师说的是,只是他们到底都是我的孩子。”
就在这时,宫人来报,“陛下,二皇女殿下求见。”
女皇先是瞧了国师一眼,随后皱眉,“这个时候,她过来干嘛?”
“既然陛下有事,我就先告辞了。”
没等女皇开口,男人就已经从后门离开。
回到国师府,男人并没有从大门进去,转身朝着右边走去,最后停在了一处院墙外。
如果楚娇在这,恐怕会大惊失色,男人所在位置恰好是她翻墙之处。
等到了第二天,楚娇拎上特地准备的小包袱早早就到了御膳房报到。
一大早御膳房内就已经是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。
洗菜的洗菜,切菜的切菜,炒菜的炒菜。
几十个人,分工明确,各司其职,林御厨是总厨,主要负责女皇的伙食。
过了一会儿,另外两人也到了。
楚娇三人还不是学徒,而是能独立上锅的御厨。
所以给三人安排的房间都是独立厢房。
只不过是在同一个院子。
院子也不大,四四方方的,也不见一点绿色,就只有角落里有一口小井。
而每个人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几把椅子,就只有角落里一个脸盆架子。
就连梳妆用的镜子也没有。
三人看着这寒酸的宿舍齐齐陷入了沉默。
林芷月还好一点,毕竟在来的时候,家里人就已经给她打了预防针。
冯绮雯家庭条件不错,也是个小富之家,何时住过这么简陋的地方,当即皱起了眉头。
楚娇虽然震惊,如此大的一个皇朝竟然如此之穷。
但也没有抱怨,再差的地方她也住过,这里相比她刚从孤儿院出来找的住处,已经很好了。
等三人将屋子收拾整齐,就有人来通知三人去上班。
楚娇连屁股都没沾上一下,就马不停蹄的赶往御膳房。
现在不过才巳时,御膳房就要开始准备午膳了。
对于新人,一些从学徒开始熬上来的老人是不待见的。
林芷月是林总管的女儿,他们不敢对她怎样。
但对楚娇和冯绮雯就没什么好脸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