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性发情,顾名思义,发q时身体不会分泌大量液体,只有腺体肿胀、渴望爱抚等症状。
和湿性发q不同,干性发q仅需要达到高潮就能解除发q状态,而达到高潮的方式也相对简单,如抚慰阴经、刺激腺体等。
干性膏潮不会射菁。
只在精神上会有快橄的爆发。
因此,尽管许培接近虚脱地趴在贺亦巡怀里,实际上他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不体面。
但他还是抬不起头来。
颈侧烫人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,贺亦巡看着把脸埋在他脖子上一动不动的人:“你还能起来吗?”
许培没吭声。
他实在很难接受身为腺体专家的自己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发q这事,哪怕只是程度轻微的干性发q。
更无法接受的是,明明再坚持一下就可以回到房间,而他没能把持住自己,让一个认识不到24小时的阳痿“alpha”帮他解决了发q。
许教授的天都塌了。
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。
许培宽慰自己,及时解决发q是正确的选择,万一还没到房间就升级成湿性,那才是彻底完蛋。
兴许是见许培没反应,以为他失去了意识,贺亦巡双手撑地,改为半跪的姿势,作势要把许培横抱起来。
这时候再继续装死就不合适了,许培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,神色如常地低头拉了拉衣摆,拍了拍裤子上的灰,接着默不作声地把头扭向另一边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回避的意味不要太明显。
贺亦巡看了眼许培的侧脸,什么也没问,走到门边说:“门缝已经够宽了,你先出去。”
——警铃还在持续,无论刚才发生了什么,离开这里才是两人的第一要务。
电梯正好停在两层楼中间,楼板横在许培胸口的位置。他第一反应是往下钻,不料贺亦巡拦住了他:“走上面。”
上面的空间也够过人,从效率的角度来看,确实应该走上面才对。
但许培还没从发q中恢复过来,身子都是软的,爬上去对他来说难度颇高。
贺亦巡看出了许培眼中的迟疑:“我抱你上去。”
“不用!”出状况之后的第一次出声,声音又黏又腻,还带着些许鼻音。
许培怎么可能还让贺亦巡抱他,清了清嗓子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
双手撑在楼板上,用力往上一跳,本该支撑住上半身的手臂只坚持了一秒,双脚又落回了原地。
在循环的警铃声中,许培又试了一次,结果事实证明他就是不行。
一旁沉默着的贺亦巡失去了耐心,不由分说地把许培抱了起来,扶着他的臀部把他推出了电梯。
明明裤子不薄,却能感到贺亦巡的掌心很烫。
刚经历高潮后的腺体还有些不稳定,许培做了个深呼吸,把异样的感觉压了下去。
贺亦巡利落地跳了上来,见许培的脸色莫名泛红,皱眉问:“你又要发情了?”
那样子好像两人已经收拾完毕准备出门,结果许培又要上卫生间一样,贺亦巡满脸都写着“麻烦”二字。
许培:。
“刚才只是个意外。”许培转身朝楼梯走去,避免和贺亦巡有视线交流。
原本贺亦巡走在许培身后,不过三两步就跟他并排而行:“你们一天有固定的发q时间吗?”
“什么一天?”许培被这毫无常识的问题给震惊到了,“我们一年才发两次!”
果然是小狗么。
贺亦巡心想。
当两人来到顶层的驾驶室时,楼下的枪声已经变得稀稀拉拉,但每次以为结束了,又会冷不丁地来一枪。
船长解除了火警,因为楼下的船员查看情况后,用内线电话告知火警是由于警铃被子弹击中造成的,并没有发生火灾。
贺亦巡用广播传达了“最希望两边内斗的人是凶手”后,楼下的枪声就再也没有响起,说明双方也正在等着这个台阶。
许培去查看了监控。
出于私心,他当然不希望自己发q的一幕被监控拍到,不过他的担心有点多余,因为船上的监控信号是靠网络传输的。
干扰仍然在持续。
监控没有拍到他和贺亦巡,同样也没有拍到凶手的行踪。
重新回到一楼,有七八个马仔受了枪伤,最严重的那个手臂掉了块肉,其他都是擦伤,随船医生正在处理。
凌锋占据着赌场右边的位置,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打火机,贺茂虎则是坐在赌场左边,佝偻着后背,松垮垮地拿着枪,两手撑在膝盖上,出神地看着地板。
发泄完怒火之后,他好像沧桑了不少。
“都冷静下来了吗?”贺亦巡走到赌场中间问。
凌锋“嚓”地合上打火机,后背靠到椅子上:“挑事的不是我。”
正在放空的贺茂虎一听到凌锋的声音,就像结束了中场休息似的,眼神又变得锋利起来:“你还没说枪响的时候你在哪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