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“你,你……”时咎浑身颤抖着说,“下次提前跟我说!”
时咎明?显被吓到了,见他惨白的脸色,沉皑愣了下,缓缓道:“对不起。”
时咎翻白眼:“算了,反正我俩谁都不会?听谁的。”
沉皑否认:“不,我听你的。”
“你听个屁!”
不宜在?怀抱里?沉浸太久,沉皑慢慢站起来,看着冲进去的公民,皱着眉头刚想说不能让公民上?去冒险,再?上?去几千个人,言威的雷电劈下来也?是几分钟的事,就看见公民们不约而同又缓慢退出来了。
一个一个,慢慢地往后退,直至退到广场。在?他们退出的最后面,时咎看到舟之覆笑?盈盈地走出来,他的身后跟着的是亡灵大军,他就站在?掌权者大楼门口懒洋洋说:“哎呀,我知道你们也?对我怨言很?深,但是今天?我在?,谁都上?不去噢。”
时咎咬牙问:“他到底帮谁?”
沉皑:“不知道。”
沉皑看向舟之覆,却看到半空中?若隐若现?漂浮出来的光,还没来得及开口,时咎低声说:“你的能力已经?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一直都有?,只是重新慢慢聚集中?,然后生生不息。
人群嘈杂的声音没有?停止,有?人在?骂舟之覆,但舟之覆似乎一点反应也?没有?,依然是那副不太在?意的模样。
言不恩一直在?注视着楼上?碎掉的落地窗,直到那里?终于露出了他想看到的人的身影,她缓缓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,走到广场中?央,站在?绿化带边缘,她身后就是那块刻有?“爱是一切的答案”的碑石。
她不抱希望地给言威打了一个电话,却没想到言威很?快接起来了。
“父亲。”她说,“你看得到我对吗?”
言威没说话,言不恩也?听不到他的气息,她的身边太吵了。
不管他是否在?听,言不恩自顾自喃喃说:“我一直都不愿意当掌权者,我认为那是你们的事,掌权者的担子太重了,到今天?我也?是这么觉得。我们以后,可不可以不做掌权者?好好生活。”
回答她的依然是沉默。
她说:“我知道了父亲。”
她突然笑?出来:“那算上?我的一份吧。”
她挂了电话。抬头直视着那看不见的人,从包里?拿出一直存放着的短刀,闭眼毫不犹豫地往自己?胸口刺去。
除了这样,她实在?想不到还有?什么办法可以让那个人哪怕有?一丝的动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