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对虞弦可说不上差。
以他和虞弦的性格,确实很难做到像正常的叔侄那样亲密无间,就算他想更进一步,虞弦也不会给他机会。
他和虞弦现如今的相处方式就是他们之间的最优解。
想到这里,在商场上呼风唤雨,三分钟能骂哭十个员工,年轻有为战绩显赫的虞总有些惆怅。
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果然是这样。
谁能想到他虞竟川有一天会成为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大家长呢,传出去恐怕会笑掉对手的大牙。
虞竟川在厨房里感慨万千,殊不知外面的岑知木也忧心忡忡。
他坐在沙发上,像一只温暖柔软的小动物一样依偎着虞弦。
他现在觉得虞弦很可怜,迫切地想为虞弦做点什么,让他能够开心一点。尽管虞弦并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不高兴的样子。
虞弦越是这样,岑知木只会越心疼。
所以他伸出手,摸了摸虞弦的头发。
虞弦看了他一眼,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,“木木,怎么了?”
岑知木起身换了个姿势,膝盖跪在沙发上,这个姿势让他比虞弦高出一些。他轻轻抱住虞弦,让虞弦可以靠在他的胸口,然后说:“虞弦,不要不开心了。”
不要不开心了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
虞弦把脸贴在他的胸口,可以清楚地听见他的心跳。
岑知木的心跳并没有加速,抱着虞弦,想要成为虞弦依靠的时候,他的情绪没有很大的波动,但这些话都是他的真心话。
对虞弦的承诺,于他而言是像呼吸和喝水一样简单的事情。
“木木。”
虞弦猛地收紧了手臂,抱住岑知木的腰,紧紧地抱着岑知木,汲取他身上的气息。
他和岑知木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,虞弦真的很想在他身上咬一口。这么想着,虞弦也这么做了。
隔着衣服,他在岑知木的胸口轻轻咬了一口。
随后抬起脸看向岑知木。
不料岑知木也纠结地看着他。
“你……”
岑知木想起自己看过的那本有关心理方面的书,像虞弦这样忽然咬人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行为,咬合的行为可以让人在安全的环境中探索感官的边界。
他犹豫了几秒后,选择在虞弦的手背上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