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许拾言的声音略大了些,清晰地传进耳中。
“我这边有点吵,先不说了。”他虽是很大声,可才文西仍旧听出语气中的几分哄丨诱,“乖乖的。之后不忙了,我会告诉你回呈陵的时间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
嘟的一声,通讯被对方挂断了。
才文西看着已经恢复主界面的手机,直到屏幕暗下去,映出那张发愣的漂亮脸蛋,他都没有回神。
就这?!
好不容易联系上了,这就完了?
心里莫名有些空虚,才文西撇了撇嘴,扣上电话,将脸埋进枕头里,闷闷不乐地哼哼两声。
几分钟寂静,才文西猛地抬起头。
“不对啊。”他小声喃喃,“我怎么像离不开许拾言了一样……”
这不应当!
头抵着床头撞了撞,发出咚咚两声闷响。
才文西惊魂未定地坐在床边,仔细思量这几日自己的所作所为,大概就是……
大言不在的第一天,想他。
大言不在的第二天,想他。
……
大言不在的半个月,还是很想他。
好不容易联系上,听见那熟悉低沉的嗓音,快乐未曾抵达,却已划上句号。
为什么会如此!
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个词:相思病。
他为什么会对自己所抱的大腿如此想念啊,这真的不应当!
陷入深深的魔障之中,为表自己不是只想念许拾言,才文西重新拿起手机,在微信里翻到祝茂然。
才文西:我想你了大猪!
祝茂然很快回复。
祝茂然:不管对面的人是谁,我只想说想撕票尽管撕票我没有钱。
才文西:……
对比之下,他思念哄着他、让着他、宠溺着他的许拾言,好像也没什么毛病。
.
愚关市中心。
人声鼎沸的酒吧里,动感的音乐与疯狂的尖叫融为一体,炫彩灯光照射在舞池的每一个人身上,男男女女有规律地扭动年轻的身体,他们沉浸在音乐中,仿佛世界都不复存在。
二楼一处僻静的卡座里,几个人随意懒散地坐在位置上,或是喝酒、或是打牌、或是看着下面的舞池,寻找今晚的猎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