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多次反问,代表他不认同这些词语的情绪,纵然他知道似乎这些词语是somethingbad?
你无法诅咒永生的灵魂如凡人一样拥有死期。
即便你饱含最极致的愤怒与屈辱说出:
“你将如凡人般迎来死亡!伴随你的将是永恒的孤寂与沉默!海边的冷月将昭昭映照你今生的罪恶!死后的所有光景。生者的痛哭、旁人的咒骂、路人的践踏、你自己的悔恨,乃至坟头的荒草,一切都将成为对你的最终审判!”
然而,对方……不会死。
你无法用对方毫不在意的事物、规则或标准去斥责、鞭笞,或是讨好他。
俞寒柏明白这个人。因此,当听到小兔子念出那些词句时,他勃起了。
事实上,在楼上第一眼看见这只小白兔时,他就锁定了猎物。猎物身上都带着一种独特的气息,小白兔也不例外。那气息如同春日里动物躁动的发情期,越是靠近,身下的欲望就越是嚣叫着要冲出牢笼。它诱惑着雄性去咬住猎物的后颈,用身体压制对方,不容逃脱。
那气息,勉强可以称之为“骚味”。
所以,俞寒柏收回了手,不动声色地交迭起双腿,稍作遮掩。
真正的猎人,在时机未成熟前,绝不会惊扰他的猎物。
小白兔终于念完了。魏安婉垂着头,等待着审判的降临,羞愧得不敢抬眼去看老师……
良久,没有声音。这沉默让魏安婉愈发紧张,羞愧感也如藤蔓般缠绕得更紧。
“不必羞愧,”俞寒柏的声音严肃而认真,“该承受这份羞耻的,是那个变态,而不是你。”
魏安婉难以置信地抬起头。老师脸上没有一丝戏谑,仿佛刚才念出的不过是“我爱你”这样稀松平常、无需任何心理建设的字眼。
一股强烈的感动瞬间淹没了魏安婉。这位老师,真好!
俞寒柏随即开始分析那个“变态”的心理和行为模式。魏安婉越听心越凉,越听越恐惧。
“老师!这…这可怎么办?”魏安婉顾不上其他,急切地一把抓住了老师的手。
这突如其来的触碰,几乎让俞寒柏当场射出来。
他迅速而自然地反握住对方的手,将其轻轻安置在桌面上,右手虚拢着,以压制体内汹涌的刺激。
“魏安婉同学,你愿意相信老师吗?”
“当然愿意,老师!”
你看,如此简单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