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花先生交待下来的课业,齐华清真是毫无头绪,他怎么知道作为待字闺中的女儿家要怎么处理人际关系!
齐华清不得不向他的堂妹齐希月探讨探讨,好完成课业,谁让他没有亲姐妹,唉,有堂的也不错了。
想想左丘栾,独苗苗一个,在花先生的课上,他们一样勉勉强强吊车尾,好在有人陪。
齐华清越发觉得在突破自己的底线和下限,什么鬼课业,想要找花先生理性讨论一番吧,自己没那胆气,只能含泪咽下苦果。
一想到,不止自己一个人做些课业,还有二十几个同窗陪着,心情诡异地有些平静下来了。
自己的不会做固然心痛,但同窗要是成功完成课业了,那才叫可怕。
齐希月看着齐华清花样繁多的课业,连内宅管理都有,心思微动,“小堂兄,你说青山书院会不会招女学子?”
由于课业探讨的关系,齐华清和齐希月两人一向疏远的关系,变得亲密了。
齐华清下意识脱口而出,“怎么不招,青山书院已经有了,我还教了。”
齐华清说的是,他教了最新一个月进入青山书院的蒙童,居然还轮了两次,他何德何能啊!
因为他平翘舌不分,拼音折磨了他很长一段时间。
“小堂兄,那你说……”齐希月欲言未尽。
齐华清顿时大惊,手上的动作停下了,上下打量着齐希月,仿佛从未见过她一样,“你怎么这么想不开,要是我现在能离开青山,我高低得在县里最好的酒楼开上两桌庆祝庆祝。”
青山书院,怎么能有人想不开要进去呢?齐华清大为不解。
齐希月无语,这是什么堂兄,“有就行,其他的你别管了。”
看来青山书院五花八门的讲学没有把小堂兄缺心眼的毛病纠正。
齐华清无言,算了,不识好人心,想来就来,来到就能见识到青山的可怕之处了,现在说得再多都没有用,还是做课业吧。
他转念一想,齐希月来了也好,以后花先生布置下来的课业,他再也不用抓耳挠腮那么久了,还能她自己亲身体会一下青山书院的厉害。
齐华清思及此,心情莫名畅快极了,好哇,终于有人能尝到他的苦了。
他哪里知道,齐希月在未来的一个月内,缠上他了,专门看着他做课业,还跟着他出门采风。
齐华清不是一个人出门采风,他还约了一圈在县城熟悉的同窗,左丘栾、杜晃、宋离风、游承安,黎惊雪几位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