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随口闲聊八卦的同事点点头,表示认可:“那倒也是。”
就方惜亭和谢序宁,那俩祖宗要真动起手来,刑侦支队可就不是倒一两张板凳的事儿了。
会议厅里陆陆续续有同事起床洗漱,脚步声离洗手间越来越近。
要是他们这样抱在一起被人发现……方惜亭简直不敢想,推着谢序宁就躲进有蹲便器的隔间里。
挂着“使用中”的隔间门,被他摔得“啪”地声响。
方惜亭紧急落锁,迅速将自己与外界隔出一道安全的防备线。
众人听闻响动,面面相觑走进门来:“昨天夜里好像就是这个动静。”
方惜亭在心里怒吼:昨天夜里才不是这个动静!!!
昨天明明是他被人袭击,被壁咚。
因为仓皇而不小心踢翻了两条板凳,撞倒了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全部资料后。
才意外闹出来的响动。
方惜亭没办法解释,只好龇牙咧嘴地祈求,只盼着他们方便完毕后能够快些走。
可这些家伙们仿佛和他作对似得,磨磨蹭蹭、说笑打闹,什么都做,就是迟迟不肯离去。
谢序宁整个挺拔的身躯都被他强按下去。
两人贴得很近。
男人低头仔细端详方惜亭乖巧的模样,他眨眨眼,使了个坏。
猫儿察觉自己掌心忽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给卷了一遍,他捂着手,差点跳起来。
谢序宁这次没再给任何反制的机会。
男人伸手揽住他的腰,把人抓回来,调换了位置,将那猫儿牢牢圈在自己怀里。
某些关系一旦开了口子,但凡两个人独处,他就完全忍不住,无时无刻不想与心上人亲近。
谢序宁伸手捧住方惜亭的脸,头再低下去。
猫儿手指紧攥住他腰侧的衣摆,小脸瞬时涨得通红。
怎么、怎么又来?而且还是在厕所?
虽然昨天晚上也是在办公室置物柜的墙角里,完全没有氛围可言。
但是、但是……
但是他也没允许,谢序宁可以随时随地随便对他这样。
方惜亭完全透|不过气,他没有力气,手指完全靠抓着谢序宁,身体才能站立。
小猫儿抽着空地|喘,又怕被门外的人听见,憋闷的眼底|湿|红一片。
直到谢序宁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水渍:“还没学会换气?”
昨晚他们练习了很久,狗男人无师自通,上手的很快。
就是自己,总觉得羞,始终回避,被动,怎么都学不会。
方惜亭举着拳头轻轻打他一下:“我还没答应你。”
哪有强吻之后就直接默认情侣关系的?狗东西都还没有好好追求过他呢!
鲜花、烟火、烛光晚餐、定情信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