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腰臀稍稍后撤,却不是心软要放过这抽搐的嫩尻,而是为了蓄力,往更深处捅去。
一时之间,屋内响起痛压过乐的哭吟,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,她虽然竭力放松身子,又扭又挣,还是被他这罕见的粗鲁弄得啼哭不已。
此时她终于如梦方醒,他竟是蓄意昂然直入肏开宫颈,侵入宫腔里,毫不遮掩地捅穿她的腹内,搅碎五脏六腑。
她无力抵挡他的兽行,双手本能地垫在二人耻骨相接处,以手背为缓冲抵挡他的肉棒插到最深。
这姿势仿佛是她自己掰开自己,对他来者不拒。
“唔……元卿,你怜惜我些……啊……嗯啊啊……”她实在无法,想着以柔克刚的法子,尽量求得他的怜悯。
他眉际横起一排青筋,突突直跳,穴里头到处是软肉,却有着令他抽身都动不得的力道,咬得他头皮发麻。
“乖,婵娘,多采几回芯子就舒坦了。”他一改先前咬牙闷干的神色,那伪装的人皮一块块地碎裂掉落,露出令她越发胆颤的兽心。
她惊恐万状,不由得垂死挣扎,四肢乱舞,边哭边叫。
她挣扎得越厉害,就越能激起他扭曲的征服欲。
那无骨的楚腰被他猛地高高握起,弯折如满弓,两只雪脯因倒吊而愈发尖耸挺立。雪臀倏然悬于半空,失去了支撑,那凶猛的阳具挟着势密集又狠厉地捣入,水嫩的花穴被砸出一滩汁水,又因激烈肏干在泥泞的入口打成了白沫。
她腰高头低,血液倒流,他耸身的每一记都一路直入宫口,不怀好意地撞进宫腔,她头目森然,又麻又酸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,几欲晕去,就连呜咽和挣扎都无力了起来。
“婵娘,我在这里。”
她勉力仰头,却撞见了他狂狷的脸以及如炬得骇人的眼睛,眼珠一动不动地紧盯着如榫卯般紧紧咬合的下体,露骨而直接地展示出二人性器的天作之合。
他捉了她的手按在腹上那一条凸起,手指接触那一瞬,姜婵由身到心、由内到外抖了一下。
她用孱弱无力的声音带着惧意求他:“元卿……我害怕,不要再进去了……会嗯……会捅破的……”
回想起上一回失控间打桩一样的宫交,疼得她死去活来,她心有余悸地要扭身逃跑,“真的已经到尽头了……我受不住……”
他却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,饶是二人已是耻骨相接,他犹嫌不够亲密,又将娇人儿一双玉腿高架肩头,便是一个居高临下,一个被抽了骨头。
他的眸间已没了光亮,只见劲腰沉浮之间,姜婵被顶得又哭又喊,任凭她挣扭踢踏,仍是逃不过钳制着她的那双大掌,插翅难飞。
她越挣扎,他越兴奋。
起初不过是肏干时噗嗤噗嗤水声作响,到后头竟演变为连绵不断的砰砰声响,那身下桌子都被他撞得散架一般。
姜婵被辖制得动弹不能,不知是泪,是汗,亦或是那倒流的淫汁,淌得她从脸到身都泛着莹莹珠光。
两只绣鞋早在挣扭间被她蹬落在地,先前还有些力气踩着他的背借力抵御,此时连两只罗袜也滑落下来,两只裸足无力垂搭在他肩后,忽儿蜷紧,忽儿绷直。
十只莲趾绷紧时,便是宫心被肏开,那突起一圈的龟棱顶着关窍处发了狠地研磨。浪水一股股地喷将出来,她的身子抖了又抖,颤了再颤。
奈何她每每侥幸逃离寸许,便会被一只壮臂一把扯回,继而再次将噗嗤一声将骁悍的阳具尽根吞入,每逃一回,便惩罚一样捅得更深。
她哭得抽搐,青丝凌乱黏在脸上胸间,模样凄惨。
“求……求求你……我真的不成了……”这回泄得魂魄只剩半缕,她齿根都泛酸,身下似泡在了淫液流淌的溪涧中。
她搐成一只受伤小兽的模样,格外怜人。
他遂压下身,渡了几口气给她,逼得那阳具顶得更深,令她眼白上翻。
两只光足胡乱扭动间竟成功蹬在他胸口,顶着湿滑的肌肉又踢又踩,却使不上力。虽竭力要将自己与那凶兽的身体隔开,却被他顺势按住膝窝,将花穴直直送入胯下,抬高成个天生供茎杵捣弄、承接阳精的牝壶。
王之牧仰头阖目,喉中溢出的低吼似是沉雷滚过。
身下这仅供他一人灌精的淫尻,日日得他灌溉,怕是不久就要生出一窝崽子。
这想法却不赖,因这妄思在脑中滚过,他的阳具便又胀大了一圈,更是左右上下肆意横冲直撞。
那丢过两回的花牝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贯穿,最脆弱之处被他牢牢囚禁,直哭得颈边细细的青筋浮起,声嘶力竭。
宫芯深处渐已被调教成他的形状,他每一撞,那宫口便越开,她如窒息的鱼儿一般剧烈打挺,唇色惨白,汗如虹下。
花心受了连番撞击,便如含羞草张开掩藏的利齿,在他龟首张口便刺咬。
“呃……啊……!”王之牧吼叫出声,从腰椎一路麻到颅顶,腹部肌肉剧烈收缩,臀肌、大腿绷得死紧,精囊亦是剧烈颤抖,泵出大股浓精。
阳精带着千钧的力道冲入了宫腔,击打在宫壁之上,她脸上满是萎靡疲顿的潮红,抽抖着同他一道泄了身。
他死死堵着宫口,难舍难离。
半晕半醒间,她的唇舌又被缠得密不可分,那饿狼带着恶意汲取她口中那稀薄的空气,窒息瞬间带来濒死快感,将她再次送上了极乐殿。
他脸上魔怔毕露,端的是与她纠缠一生,不死不休的架势。
而她溺死在欲海里,不断下沉,直至万丈深渊。
她那时候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,因此并未听清他最后那句话。
“……我等不及了,等我回来就去求……”
王之牧将阳精送入她宫腔后,阳具却停留在里头不肯出来,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,这才有了挪动到近在咫尺的床上的意思。
他仰躺在床上时眼底已恢复清明,睁着熠熠的双眼似是想了很久,手一直放在她被精液灌得微鼓的小腹不肯离开。
她似是不适,眼睛还闭着,手却胡乱探到身下想将他拔出来。他换了个姿势,令她趴在他身上,下面却仍是堵得严严实实。
他神色晦暗,似透过那薄薄肚皮看到了这小小宫腔内孕育着他的子嗣。手上便带了眷念摸了摸那软腹,摸出了自己阴茎的形状,又移到今日还未怎么宠幸过的嫩乳上。
生养后,这樱粉的奶头怕是要被婴儿的嘴时时霸占,顿时生出一股不讲道理的扭曲妒意。他两指即时并起,夹起那尖翘迫使它探出头,先是舌尖戳了会儿,然后意犹未尽的放在唇中吸嘬。
他吮得颊边都微微凹陷了下去,将那桃形的圆奶扯成尖锥,似是真的能从中吸出奶水来。
“啊……”她嘴角带着水意在梦里呻吟出声,这幅痴态令还硬邦邦插在里头的阳具登时便跳了一跳。他遂又将她压在身下,叼着奶头的嘴却不肯放开,下身又大力冲撞了起来。
她太累了,全程除了无意义的呓语和偶尔的“嗯”“哼”,眼睛都没睁开过。
床帐巨晃了半宿,他沉腰又在她腹中灌了一包新的精水,想是超出了那窄窄甬道的容量,他阳具虽仍是堵着,却有大股的白的、透明的汁液涌出来。
他寻到那已然被踢到床脚的枕头,微微抬高她后背,垫高腰肢,令那精水稳稳当当地全留在宫腔里。
他并不知道自己歪打正着地给她摆出了一个极易受孕的姿势,他只是本能不想他的精水流出那天生存精的容器里。
专门为他而生的盛精的肉壶。
原来想要与心爱女子孕育子嗣是这样的滋味,他不明白自己这些时日的犹豫不决从何而来,他早该抛弃自己的孤傲,一刻也等不得。
然后他用一指拨开她汗湿的青丝,双眼灼灼地盯着她看了半晌。脑中却不由得浮现出那日替她梳头的场景,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鬓角。
姜婵顶着从未有过的钻心酸痛醒来时他已离去多时,梳妆时又发现自己的一缕头发短了一截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