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“啊?”
“你别甜言蜜语地哄我。”他特别清醒地说,“让我帮你去打听周进的消息,门都没有。”
“哦……”我失望地摸摸鼻子。
不帮就不帮吧,我还能找别人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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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嘉守做主帮我转去的医院,居然是秦嘉安常常光顾的那家私立医院。
回到熟悉的地方,还是那样热情周到的贵宾级服务,人却不是以前的人了。我来不及感慨物是人非,就对秦嘉守说:“骨折而已……这么高端的医院?”
他说:“没有哪家医院保密性比这里更好了,谁也打扰不到我们。”
“可是……贵啊!”我肉痛地想着,虽然我刚发了一笔72万的横财,在这个医院,不知道能撑几天。
“不用你出钱。”
“你出……也不行!”我更肉痛了,要是把他留学的学费烧光了,那我成什么人了?
“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。”被我的破锣嗓子叨叨烦了,他说,“你这算工伤,以后我替你向秦家讨钱去,一准能报销。”
“私立医院的费用也能报销?”
“能。有财务漏洞,我不比你清楚?”
既然他这么说了,我就安心地住了下来。
这里的病房都是单人间,有点像酒店的行政套房格局,床也比普通的病床更加宽敞舒适。秦嘉守让医院在房间里加了一张1.2m宽的陪护床,加完以后也还有很多空间富余。
他就此住了下来,除了第二天的时候被找去公安局做了一次笔录,就再也没有离开过。
李韵的车祸事件已经立了案,她身边所有相关的人都被找去问话,秦嘉守作为利害关系方,自然也要接受例行调查。
除此之外,他一步也没有离开过我。
我已经渐渐地能下地走动了,嗓子也恢复了正常。每天晚餐后,他会搀着我慢慢走到u形走廊的尽头,那里是一片玻璃幕墙,透过窗,能看到视野很好的日落。
我靠在他的肩膀上,看着红日渐渐隐入群山间,暮色四合,心里没来由地惆怅。
走廊里的光敏感应灯自动亮起,玻璃上映出我们两个人互相依偎的倒影。
多难得的安静时刻啊,谁也不会来打扰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