茆七如梦初醒,那就是不喜欢。姑且就这么认为吧。
“仲翰如,这些年你过得好吗?”
“仲翰如,你晚上睡眠好吗?”
仲翰如连连说好,好。
回白马咖啡馆的路上,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,轻松许多。
平常地聊天,消磨时间,这是在西北区精神病院所没有的奢侈。茆七应该感到庆幸,她在游戏时没有擅自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所以她才能轻易说出: “那仲翰如,下次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再见次面。”
这样邀请的话。
“好呀!”
仲翰如答应了。
到白马咖啡馆,仲翰如有事先走,仲夏如拉着茆七尝她调制的海盐薄荷鸡尾酒。
茆七喝了两杯,有些微醺,再歇息歇息,就到五点了。
仲夏如开着茆七的剁椒鱼头车,送她回茗都公寓。
送到家后,仲夏如就回去了。
茗都公寓大门口,仲夏如招停辆出租车,上车。
车开走后,露出后面的一辆黑色小轿车。
——
驾驶座里,老许在低头扒盒饭。副驾驶坐着个瘦高个,也在埋头吃盒饭,同样的狼吞虎咽。
吃着吃着,手机铃一阵响。
老许用胳膊碰瘦高个,“大国,是你的手机。”
“哦哦!”大国含糊不清地应,连忙找手机,接通。
“喂?江哥啊?我在哪?我在……”
大国嘴巴包着饭,讲话含混,老许听不清,只知道是江宁的来电。
老许放下盒饭到腿面,向大国打五指张开的手势,示意他外放。
大国以为老许觉得自己边打电话边拿盒饭不方便,于是肩膀一提,将手机夹耳边。这样吃饭确实方便多了。
老许看他那样,差点气绝,直接上手抢手机,外放声音,放汽车中控台上。
“喂,江宁,我老许。”老许端起盒饭,朝大国递个眼神。
大国一乐呵,方便吃饭了。毕竟等会还要值大夜,时间紧迫,能同时做的事绝不能多浪费一秒。
“嗯,大国说已经将茆七的通讯设备和社交账号记录整理出来了是吗?”江宁的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。
老许:“是的,罗呈呈案的案发时间和分尸时间,我们在这两个区段内查了茆七的所有通讯方式,发现她除了工作必要的社交,根本没有联系过任何人。”
江宁:“一个城市住了十年,一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?”
“有的!有的!”大国着急地抢话,几颗米粒喷出来。
江宁问:“什么意思?”
大国一面将米粒捻干净,一面解释:“查不到更多的讯息,许叔就说再把日期往前推一周,往后延一周。就这样查到茆七跟工作外的两名女性联络过,一位是住常华小区的莉莉许,一位是开咖啡馆的仲夏如。不过通讯内容也没有异常的地方。”
“仲夏如?”莉莉许江宁知道,那这个仲夏如是谁?
“嗯,是茆七小时候的同学和朋友。”老许已经吃完,收拾收拾垃圾,“对了,我们现在就在茗都公寓门口。”
江宁:“你们去盯人了?”
老许:“那不至于,副队对你上交的调查报告持待定意见,还没名头盯人呢。我们只是买饭的路上看到茆七的车经过德天路,就顺道跟了上去,看到是那位仲夏如送她回家。”
德天路和公安局所在的石景路是挨着的,是有几率碰到。又出现一个新人物,江宁想,上次他去宁州县查到的东西太有限。
江宁暂时没说话,老许支使大国把饭盒扔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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