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(2 / 2)

老阿婆又絮叨起来,话语听着混乱。

“阿婆,我再买一瓶水。”

“啊?……哦!”老阿婆从自我语境里清醒,拿钱找钱。

江宁接过时问:“阿婆,你知道茆村吗?”

“不知道诶,你去查查县志吧,那里也许有。”

江宁驱车去往当地图书馆,找到了宁州县的县志。县志每20年编纂一次,江宁在1979年的记载上面找到茆村的名字,茆村位处卞水山山脉,村名夹杂在众多搬迁的村子里,至于搬迁到哪里了,直到2019年一直没有记载。

茆村就像凭空消失了般。

之后江宁又去了连珠村管辖区内的派出所,查到刘献金的户籍资料:刘献金于1961年出生,2007年病亡,2008年由其女茆七注销户口。

死亡和注销户口之间隔了一年。

江宁问管理户籍档案的工作人员,“病亡的话有医院的死亡证明吗?为什么刘献金的户籍隔了一年才被注销?”

工作人员解释:“当地讲究落地归根,很多老人都不愿意在医院闭眼,况且有的病是急病,在家去世了,后辈做做法事请人拉上山土葬,没什么人会管的。”

包括现在,土葬也是左凭市主要的丧葬方式,不像火葬需要繁琐的手续。

那就是没有死亡证明。

江宁没说话,敛着神情让人摸不清他的思绪。

工作人员又说:“那时不像现在,很多人都没有注销户籍的概念。况且我看刘献金的独女当时也才十七八岁,不懂也正常。”

江宁低眼看着旧户籍本上刘献金和茆七的名字,不同的姓,刘献金也不是已婚身份,是收养关系吗?茆七89年生人,假设99年才被刘献金收养的话,那她十岁前的家庭呢?

江宁抬起眼,问道:“刘献金未婚,和茆七也不同姓,是收养关系吗?那你这边有保存收养手续吗?”

工作人员摇头,“所有的资料都在这了,没有收养手续。而且八九十年代生孩子,很多妇女都是在家生的,上户口也有滞后性,2010年宁州县第六次人口普查时还有许多黑户呢,不同姓也不能证明是收养的吧,人家随母姓也无不可啊。”

那时候未婚上户口确实比现在简单,不用做亲子鉴定,收养也不像现在需要门槛和手续。问不出什么了,江宁将资料还给工作人员,道谢离开。

宁州县离龙州县老家很近,江宁看时间还早,便回了一趟老家。

所谓的老家,也不再是记忆中的模样,曾经居住的房子被拆掉,建起了小学和市场,陌生极了。

现在中午,小学门口都是接孩子的家长。

交警在学校门口疏通交通,江宁驾车缓慢通过。

最后江宁在市场前停车,下来找到一个已磨到圆滑的石阶,不顾行人的目光在坐在上面。

记得以前前边是一片田地,清明时节会开满黄澄澄的油菜花,他和父亲会在晚饭后散步到这里。

触景伤怀,江宁不由想起父亲失踪前的场景。

第19章 谎言,怎么杀人?

1999年, 江宁十岁,当时龙州县还未实行城改,他家在近郊的镇上。三进的私屋, 前堂坐诊, 后堂住家, 中间是四围的院儿,父亲江然晒了许多他亲自进山采取和炮制的草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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