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动之下撩拨完他,徐依童又继续装鸵鸟。
沙发容纳两个成年人还是有些勉强,徐依童手还搁在余戈腰上,就是腿不知道该往哪放了。被他压着,她不敢再做出什么大动作。
余戈反应到什么程度,她不用问也能感受出来。
听着他呼吸声变重,徐依童窘得快冒烟的心情里,又突然冒出点莫名的快意。
毕竟认识这么久了,余戈总是清心寡欲的,好像对她一点渴望都没有。就算确定关系后,余戈也很少会对她主动做亲密的事。
徐依童偶尔也会觉得不公,自己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落下风。她对余戈太沉迷,而他却很少动情。
原来...余戈这么克制冷淡的人,也会起色心嘛。
耐心地等了会儿,徐依童发现余戈把她制住后,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尽管他那儿一直顶着她。
“你,这样能好吗。”她蚊呐似的音。
余戈不接话,就这么静静抱着她。
徐依童小幅度地挣扎了下,慢慢抬头看他,硬着头皮问,“我现在是该起来,还是咋办?”
某种暧昧无声弥漫在空气里,余戈瞧着她,过了片刻才答:“不知道。”他声音潮湿。
徐依童忽然有点发愁,余戈这是在忍,还是不懂啊...?但是她也没经验啊...这可怎么办。
“你难受吗?”
余戈默。
“那个,就是我,今天生理期来着。”
根本不敢看他反应,徐依童眼一闭,豁出去了:“你想自己解决...还是我...”后面那句‘用手帮你’,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余戈单手撑在她耳侧,用另一只手捏开徐依童下巴。用虎口顶着,然后拇指放进她两排牙齿间卡住,不让她再说话。
被他这举动弄得有些怔,徐依童下意识睁眼,对上余戈直勾勾的视线。
她感觉他好像是想亲她,又没亲。不明所以,徐依童示威地轻咬了下。
结果被人掰着下巴。不让动。
她口腔渐渐发酸,舌尖湿润,唾液沾湿了他的手指。徐依童难受地甩头,想躲,又躲不开。他还是不放手。
余戈调整着自己的呼吸,眼神还是暗的,像询问:“你是小孩么,还流口水。”
“......”
这话也太让人羞耻了,她臊得后脊背都麻了。
徐依童徒劳地拱动两下,发出质问的唔唔声,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欺负她。
他却不理她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窗外骤然亮了,接二连三的烟花升空,静谧的夜被炸响。余戈像是突然回神,闭了下眼,随即撤出手。
徐依童半张着嘴,呼哧呼哧喘着气。
他用指腹揩掉她唇边的水迹,缓慢地蹭她脸颊,一下又一下,像道歉又像安抚。
他们对视着。
徐依童顶不住,先败下阵来。她浑身不对劲,转头去看别处,嘀咕:“...耍流氓。”
“谁。”
“你。”她泄愤似的捶了下他胸口。
“不是你先开始的吗。”
“不是我。”徐依童抵赖。
余戈突然堵住了她的唇。
烟花放完之后,室内的光亮也黯淡下来。徐依童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手被他抓住。
余戈膝盖抵开她两条腿,把她两只手腕一起攥着,含着她舌尖吮。
她完全无法动弹,任由他摆布。
这个吻比以往浓烈很多,细细密密,又缠又腻。余戈眼睛要看着徐依童,拿手抚摸她发丝,断断续续地亲她后颈,咬她耳朵。
亲着亲着,徐依童感觉他有意地跟她隔了点距离。她眼皮张开,他躬身俯在她身上,睡衣荡开的领口就在她眼前,隐秘一览无遗。肩胛骨再往下,腰腹的形状....
这下是真看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