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翅膀一抖：“你再提魔神我立马飞走。”
柳如烟懒得等，一脚踹开石板，露出向下的阶梯，冷声道：“怕了？那你在这儿唱《小苹果》等我。”
“谁怕了！”萧逸跳下车冲上前，“我先进！我可是被蝙蝠屎砸中天灵盖的男人！”
阶梯潮湿，墙壁上隐约有红痕，形状像脚印，但比人脚大一圈。
萧逸蹲下摸了摸，黏糊糊的，“这啥？番茄酱？谁在这儿吃火锅？”
柳如烟掏出剑尖刮了点闻了闻：“不是血，也不是泥。”
“那是不是……”萧逸突然压低声音，“某种神秘生物的护肤精华？”
“你觉得血魔殿会派人涂护手霜？”她冷笑，“还是你觉得它们也怕手干裂？”
萧逸：“……师姐，你毒舌的时候真像我妈。”
话音刚落，摩托车突然自己滑到洞口停下，轮子朝里转了九十度，像在指路。
“它这是……要跟我们一起进去？”萧逸愣住。
柳如烟眯眼：“要么它感应到了什么，要么它就是个导航智障。”
“我觉得是后者。”萧逸拍拍车座，“兄弟，你要是敢半路变回婴儿车，我把你送给李大锤当镇店吉祥物。”
车子没反应，只是排气管又喷了个泡泡，这次是粉色的，飘到半空炸了，溅了萧逸一脸甜腻泡沫。
“我靠！这玩意儿还能攻击？！”他抹脸怒吼。
柳如烟已经迈步往下走，脚步干脆利落：“快点，天黑前得出来，不然掌门该以为我们私奔了。”
“私你个头啊！”萧逸赶紧跟上，一边走一边嘀咕，“话说回来，这鞋为啥能感应符文啊？该不会是血魔殿哪个倒霉蛋落下的吧？”
柳如烟没回答，只是伸手按住剑柄，指尖掠过一道极淡的蓝光——和腰带闪烁的频率，完全一致。
萧逸正想追问，脚下一滑，整个人往前扑去。
原来台阶上有层滑腻液体，红痕一路延伸进黑暗深处，像是某种东西拖着什么沉重的东西离开时留下的痕迹。
他趴在地上，手掌按进那滩湿滑里，抬头看向柳如烟：“师姐，你说……这玩意儿会不会是活的？”
柳如烟蹲下来，用剑尖挑起一滴红液，轻轻一弹，落在他鼻尖上。
“你觉得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