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用不着你帮忙,我自己可以考!”
孙玉政态度强硬,看向他的黑眸中闪过一抹锐利:“动他,你试试!”
这……
逆子!
什么时候在他面前这么强硬,为了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,这小子居然敢忤逆他。
李犰与他果真是刚认识不久?
孙祖佑思绪万千,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:“政儿,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这个李犰的,他与你又有何渊源?”
“爹,这些年你害了多少人,你知道在外面别人怎么说你的吗?残暴不仁,阴险毒辣,不论是谁只要招惹你,哪怕是皇亲国戚,你都敢对他们动手,这些年你又得罪了多少人,结了多少仇,多少怨,你算过吗?”
孙玉政目光冷厉,没有一丝要退缩之意:“你知不知道,你在外面得罪的人,结的仇,结的怨,将来都会应在我身上!”
“政儿,你……”
“我说了,我要自己参加科考,我就有我自己的能耐金榜题名,无需借助任何人,更不需要别人给我替考!我再说一次,李犰,是我朋友,你动他,就是动我!”孙玉政声音冰冷,不带一丝温度。
看着他愤然离去。
孙祖佑微微一愣,只一瞬,他那紧锁的眉头舒展。
“来人,传贺洛成贺都尉进来。”
随着他话音一落,门外管家白相宇应了一声。
不多时。
贺洛成几乎是一路小跑进了大厅,单膝跪在孙祖佑面前。
孙祖佑喜笑颜开,亲手将他搀扶起身,拉着他的手,并肩坐在榻上:“贺都尉,你可真给本相带来了不少的惊喜啊,本相要好好的谢你!”
惊喜?
谢?
这孙祖佑莫非是在说反话?
“右,右相……”
贺洛成不管三七二十一,诚惶诚恐跪下就拜:“卑职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,引得右相不快,卑职愚钝,恳请,恳请右相高抬贵手,饶恕卑职……”
“唉!贺都尉,你这是做甚,你有何过错,需要本相饶恕?”孙祖佑笑逐颜开,将他扶了起来,“更何况你并未惹本相不快,相反,你让本相欢喜得很啊!”
此言一出。
贺洛成更是迷茫不已。
他在保护孙初落上失利,险些让孙初落被马匪戕害,之后他为孙祖佑出谋划策,结果这李犰用了一篇稀烂文章,让孙祖佑勃然大怒。
为此,他如履薄冰,去求救于孙玉政。
难道孙玉政为他正了名,让孙祖佑对他的不满荡然无存了?
“呵呵,来来来,坐坐坐,”孙祖佑笑着招呼他坐下。
贺洛成心里忐忑不安,哪敢与他同座:“右相,右相尊贵,卑职卑贱,怎敢与右相同座,右相有何吩咐,卑职站着听就是了……”
“罢了,你执意如此,本相也不强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