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心!非常用心!刚这一通诗意输出整得我老感动了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有人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我那箱车厘子里边儿,怎么没看见有贺卡呢?”
“就是!我那双球鞋里边,也没看见有贺卡啊,老大你区别对待!”
“只有老三有贺卡,我们都没有,老大还是该罚!”
“咳咳。”老大转移视线失败,赶忙吃了口哈密瓜压惊。
“别光顾着吃瓜啊!”
“哎呀你们别只管揪着老大不放嘛,礼物还没拆完呢。”白茶扭头对周宇宁说,“你给砚初哥的礼物呢?快拿出来!”
周宇宁完全没想到会忽然cue到他,顿了顿微笑道:“抱歉,事出突然,我没准备礼物。”
才怪。
他当然准备礼物了,礼物就在他书包里,但他这会儿不打算拿出来。
一一见识过班长室友们给班长准备的又贵又用心的生日礼物后,周宇宁觉得他书包里的礼物瞬间就有些拿不出手了。
他的礼物太家常,用心是用了心的,但对比班长室友们的礼物,就太寻常普通了,他不想拿出来给班长丢脸。
在场室友们都是班长上大学后新认识的朋友,新朋友对于给班长准备生日礼物这件事尚且如此用心,他作为场中唯一的班长的多年老友,给班长的礼物还远不如新朋友用心的话,怕会给班长丢脸。
“你没给砚初哥准备生日礼物吗?”白茶歪了歪头一脸天真的疑惑。
“发小他是我们半道上拉来的,他都不知道我们今天是给老三过生日,”老二忙说,“哪来的生日礼物啊。”
“对喔。”白茶笑着扑闪了一下大眼睛,“那你回头补上就好喽。”
白茶又对周宇宁说:“我知道你和砚初哥是关系很好的老同学,还蛮好奇你会给砚初哥准备什么生日礼物呢,看来今天没这个眼福了,我们两个的只能回头再补上啦。”
等程砚初从洗手间回来,大家立马起哄寿星赶快切蛋糕!
热热闹闹地吃喝一阵,又唱了一阵子歌,周宇宁趁隙去了洗手间,白茶尾随其后也跟了出去。
“砚初哥手上那块旧手表,”白茶在洗手间里问他,“我猜是你送的吧?”
周宇宁洗手的动作一顿,干脆利落承认是。
白茶:“我一猜就是。”
见他面色波澜不惊,白茶忍不住追问:“你都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吗?”
“这有什么可好奇的,”周宇宁只淡声道,“又不是什么需要瞒人的事儿,我跟班长是老同学,好朋友,好朋友间送块手表有什么稀奇的吗?你知道就知道了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