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人已经病着了,这不是要病上加病吗!
都叮嘱了所有人绝不要告诉班长绝不要告诉班长,结果还是!
周宇宁气得墩地坐回床捶了把抱枕,真想把冯卓的脑袋揪下来喔!
“估计是班长紧着追问,冯卓才告诉他的吧。”张孟冷静地帮冯卓找补。
“你也知道,不论是谁对上班长的追问,都不可能做到守口如瓶的,你之前还不是让班长一诈就什么都招了,还信誓旦旦说绝不会当‘叛徒’呢,结果你第一个当了‘叛徒’!”
张孟:“何况我还是那句话,之后再告诉班长,他心里只会更不好受,就像你瞒着我我真是生气又伤心,何况班长?”
周宇宁是个能听进劝的,被他说的终于不狂殴抱枕了。
张孟暗暗松了一口气,再接再厉道:“班长也没有你想的那么脆皮,相信他吧,他会处理好一切的。”
哎,周宇宁叹了一口气,事已至此,多说也无益,上回通话班长还说连累了他,什么嘛,明明是他一直是班长的拖油瓶拖累,害得班长远在千里之外还要记挂着给他找房子!
咋就这么不让男朋友省心啊。
哎!周宇宁大字瘫倒在床上,抱枕朝脸上狠狠一盖,他真是个最差劲真不称职的男朋友了。
让男朋友操心担心的,都不是合格的男朋友!
“行啦!”张孟一把拿走他脸上的抱枕,“你要不合格他也没合格到哪儿去,忘了你前阵子如何天天担心他挂心他了?张壮壮说你守着手机都要守成望夫石了。”
“那又不是他的原因啦,”周宇宁马上霸气捍夫,“他身不由己的。”
“嗯嗯,你俩都是身不由己的,所以就别过于苛责自己了好吧!”
“一个两个的都抢着往自己身上揽罪名,怪不得别人家小情侣都分了三五对了,就你俩还情比金坚情深如初……”
“好哇张孟!”周宇宁一下翻身骑到了他身上“刑讯逼供”,“你是不是也知道什么内情?告诉班长这事儿你也参与了对不对!我就说……啊呀!”
一个天翻地覆斗转星移,被骑到身上的人换成了周宇宁。
确切的说不是“骑”,是被人家一个一字马,轻轻巧巧地给镇压在了床上。
“张孟!”周宇宁大叫,“你舞蹈生你了不起啊!”
但周宇宁的柔术也不是白跟着班长练的,都没看清他那腿儿脚是怎么扭转腾挪的,眨眼间两人又调了个个儿,被压在身下的又变成了张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