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觉得一直待在家里太闷了,”omega捧着傅洲仍旧带着不悦的脸,在对方鼻梁上亲亲,“我想出门透透气。”
alpha眸色漆黑,郁灵靠近令他小腹都绷紧了,但仍旧垂着眼,一言不发的样子。
半晌,等郁灵亲累了,不再亲了,才听到傅洲妥协的声音。
“再等等,”又说,“不要想着去找别人。”
……
郁灵下午又睡了一觉。
因为他说嫌闷,所以下午时傅洲就把地方换成了客厅沙发。
郁灵睡得很迷糊,将醒时下意识往旁边摸,却没有摸到人。
他以为自己还是睡在大床上,是傅洲躺太远了,才会摸不到。
于是一边在心中抱怨着傅先生怎么没有抱着他睡,一边往旁边翻动身体,结果还没翻两下,人就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去。
幸亏地板上铺了厚厚绒毯,没实打实摔着,但失重感还是让郁灵还是被吓了一跳,整个人也清醒了。
他身上缠着薄被,呆坐在原地,先是往四周看了看。
客厅里空旷一片,没有另一个人身影。
omega眉间皱着,张口想喊人的时候,傅洲已经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了,郁灵回头看见了他,顿时就撇起嘴。
傅洲见到郁灵摔了,也紧张地皱了眉,快步走过来,先把人抱起来放回沙发上。
“睡懵了摔的?”alpha捏了捏郁灵手,攥在掌心,又问,“摔疼了没有?”
不问还好,一问郁灵就更委屈了。
轻轻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,垂着脑袋,卷起睡裤给他看。
他的膝盖本来就在沙发上跪了挺长时间,被磨得发红,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又磕到了旁边的桌角,这时已经乌青了。
傅洲一看神情就绷紧了,心疼得手也不敢乱碰,只俯身在那里小心地亲了亲。
“怪我,该看着你睡的。”
说完就连忙去取冰袋和药膏。
郁灵就坐在沙发上,看着傅洲有条不紊地围着自己忙碌,好像他的伤在对方看来特别严重一样。
刚睡醒那会儿脆弱情绪散去,郁灵逐渐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在撒娇。
他真的在不知不觉间变了很多。
如果是以前,在傅洲问他有没有摔疼的时候,他只会摇头说没事。
郁灵垂着眼,看着傅洲专注又小心地为自己冰敷动作,忍不住皱起眉。
怎么办,他真的被惯得越来越娇气。
傅洲易感期到今天其实就差不多了。
等吃过晚饭,外面天还没黑,郁灵总算是如愿出了门。
傅洲带他去附近的公园散步透气,又想到郁灵还泛着乌青的膝盖,没走几步,傅洲就把人背了起来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