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一朵花,正是开的艳的时候,今天是她弟弟,保不齐下次会是谁,再这样下去,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将她采撷。
“我那天真的有事,不是故意要拒绝您的!”没想到他问的会是这事,有心想告诉他,转念一想又作罢。
“一个月后的事你都能那么笃定没空?是有人约你去荷花宴了?”
“嗯……算是吧!”
“什么叫算是?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什么叫算是?”
“不算约,但确实是要去荷花宴!”
“跟谁?”
“我去给您拿水!”不想再跟他说这个问题,宋薇澜说着就要溜,只是还没等她挣开他大手的钳制,腰上又被箍上一只有力的大手。
强劲的臂膀用力一揽人便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,不等她惊呼出声带着酒香味的唇就吻了过来。
这一次不似上次只是贴贴,才刚触上便粗鲁的撬开她的牙关。
“唔……”
宋薇澜想挣开,但根本挣不开,他的力气大的吓人,似报复一般恨不得将她揉碎。
“靳书记……”
“乖乖,不要跟别人去荷花宴好不好?”
微微放开一些,靳毅声音沙哑,近乎乞求道。
一声乖乖把她本就烫人的脸叫的更烫了,人像在蒸笼里一般蒸烤。
声音不自觉的就软了下来,“我没有跟别人去!”
“真没有?”
“嗯!”
靳毅突然就高兴了,紧紧拥着她咬着她的唇,一点一点的吮吸着,好一会儿才低声乞求道:“十五晚上我约了县里的企业家去吃饭,没办法推,十六晚上好不好?”
“十六我也没空!”
“宋薇澜!”
才好的心情又不好了。
“我真的没空嘛,不止十六,十七十八我家里也都有事的!”
“你家里有事?”
“嗯,我必须回去!”
坏心情又消失了,她家里有事他能理解,只要不是跟别人去约会就行。
“那你说带我参观荷花塘的话还算数吗?”
“您不是都去吃荷花宴了,还要我带干嘛!”
脾气又上来了,只是没等发出来靳毅又软了下来。
咬着她的耳垂用气息声道:“乖乖,我想跟你一起看,也想跟你一起吃荷花宴!”
“……”
伏在他怀中宋薇澜瑟瑟发抖,他叫自己乖乖,不是宋薇澜,也不是薇澜,更不是小宋。
“靳书记……”她想求证,求证心里的猜测。
“乖乖,睡过我都不要负责的吗?”
心砰砰砰狂跳个不停,宋薇澜感觉自己快窒息了,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衬衫。
“您不是说翻过去了吗?”
“我又翻回来了,所以乖乖,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?是你把我拽回家的!”
“……”
理智已崩盘,宋薇澜根本没法思考,心跳的脑袋快炸了。
“乖乖,不要再不理我了,我想你,好想好想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