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，他夸张地捂住胸口，脸上浮现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，声音也拔高了几分：“什么？我们居然是书里的人物！不，我不信——”
许臣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，他愣在原地，半天说不出话，心中只剩下一句叹息：草率了，就多余问。
“不满意？小鬼，这样吧，你给我变出一盒青椒肉丝炒饭，我就重新情绪到位，再给你表演一次。”
许臣的语气透着几分散漫，眉梢微扬，似乎对这场对话已提不起半点兴致。
“算了，没意思。”
他淡淡甩出一句，像是在宣告事情到此为止。
然而，他的手却未因此停下，指尖滑过手机屏幕，熟练地打开了外卖页面。
不多时，一份青椒肉丝炒饭便下单成功。
黑瞎子接过新鲜热乎的餐盒，毫不客气地打开，吃了起来。
他嘴里塞满了饭菜，含糊不清地开口：“其实很久以前，我和哑巴早就觉得不对劲了。很多事情莫名其妙，没有任何理由，也没有明确的动机，可就是有种力量逼着我们去做，仿佛冥冥中被什么东西驱使着。所以啊，我对所谓的世界真相并不惊讶。”
他顿了顿，抬眼看向许臣，目光里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，“你怎么看？”
“我？我当然是用两只眼睛看啊。”
许臣飘来飘去，自从变成阿飘之后，他很喜欢围着人转圈圈。
“我只知道站在我面前的是个活生生的人，不管世界之内还是世界之外，都是独立的个体。”
黑瞎子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，“小搭档，待会儿实现你想要看到的情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