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郗沐阳咒骂的声音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。
郗南泽的脸色更黑了,冷声说:“把他绑了,送回郗家,告诉徐薇,如果不想自己的儿子变成一个残废,那就看好她的宝贝儿子。”
杨莫宁低头应“是”,拽着郗沐阳出去了。
郗沐阳仿佛被阮白忱的一句话震出了魂,也不像刚才那么激烈的反抗了。
回到房间,郗南泽拉过阮白忱的手,看着阮白忱右手手腕上被郗沐阳捏出来的淤青,脸色沉了又沉,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红花油把阮白忱手腕上的淤血揉开。
“没事的,只是看着严重而已。”阮白忱朝郗南泽笑了笑。
郗南泽还是没说话,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阮白忱,就这一眼,阮白忱老实了,偶尔郗南泽揉得力气重了点,发出两声“嘶”来提醒郗南泽。
揉得差不多,郗南泽把药油放回急救箱,起身准备下楼。
阮白忱心里一急,一把拽住郗南泽的手腕。
“你去哪?”阮白忱眨眨眼。
见阮白忱一脸委屈的样子,郗南泽再大的气也消了,叹了口气,重新坐下。
“你生气啦?别气啦,我也没什么事啊。”阮白忱立马凑到郗南泽身边,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似的靠在郗南泽身上。
“就不能等我回来?”郗南泽无奈地看着阮白忱。
“我就是想用主人的身份把郗沐阳撵走嘛,谁知道他像疯了一样,半点道理不讲。”阮白忱越说声音越小,心虚地瞥了郗南泽两眼。
郗南泽无奈叹气,再重的话,对着阮白忱这张脸他也说不出来了。
“下不为例。”说着,揉了揉阮白忱的脑袋。
“嗯嗯嗯。”阮白忱连忙点头。
“咕噜噜”,阮白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,
真是私密马赛了,又是他的小肚小肚破坏气氛了。
“走吧,下楼吃饭。”郗南泽向阮白忱伸出手。
阮白忱牵上郗南泽的手,和郗南泽一起下楼了。
第二天,郗南泽说要带阮白忱去上次没去的酒庄玩,给阮白忱开心坏了。
吃过午饭,两人就往郗南泽朋友的酒庄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