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年轻,热烈,一点就着。
“裴迹……你……你别在这儿,闹。我……”
裴迹低笑,将人挂在腰上的手扣紧,“该你抱紧我了……”
于是,热唇吻在一起,泥泞而缠绵,连下巴都是湿润的水光。
宁远醉的越来越厉害,恍惚觉得裴迹要当场把他吞下去,急得扭动挣扎了两下,乱乱的去顶,“裴迹,慢点。”
“……”
裴迹察觉那儿硌了莲蓬,只好松开人,笑出声儿来,“什么慢点?脑子里想什么呢?”
“管我喝酒就算了……还管我脑子里想什么?”
宁远挣开手,沿着心口一路向上抚摸,直至捞住人的脖颈,眸子里的水光被烤干了似的,笑着将唇追上去。
扯下伪装的人显得更加强势,舌尖相互追逐和纠缠着……裴迹肩领的衬衣都被人抓皱了。
终于,裴迹躲了躲,致使那唇落在了喉结上。
难得宁远这样的主动,伸出舌尖去舔人的唇和下巴,像吸果冻似的吮了几口。
莲蓬挤了莲蓬,热的浑身火烧,没地方退却,再不叫停,裴迹那点理智也快被人啄食干净了。
他哑了声息,道,“可以了。”
宁远咬着他的嘴角,“这就可以了?”——【裴迹,你行不行啊?】
“……”
比被人质疑“不会算数”更具羞辱性。裴迹带着惩罚意味回吻他,将人唇瓣再度啃得红肿,才放开人。
双目对望,气喘吁吁。
裴迹拿指腹蹭了下他的唇,“回家继续。”
宁远挤进他怀里,喘着气将唇贴在人耳边,“裴迹,我难受。”
裴迹眸色沉下去,只好轻轻捋了一下人的后颈,轻笑道,“上车。”
宁远乖乖坐进去。
待车停稳在别墅时,后边舒服躺着的那位已经睡沉了,带着酒意和困倦,那双唇在暗色中显得更加红肿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