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冉眨眨眼。
男人？
她愣了一下，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男人是柚宁。
柚宁穿得很中性，前些日子还作死地去剪了一个复古风的短头发发型，乍一看确实有点儿雌雄不分。
“她是我朋友，还有，她是个女生。”
话刚说出口，周序阴郁的表情有所松动，但很快回复了平常不露声色的模样，只是耳朵却悄悄染上了红。
“你来这儿干嘛？”徐冉问。
她这才发现周序手上拿着一束洋桔梗。
“睡完就不理人？哼，果然女人都是大猪蹄子。”
徐冉踉跄了一下。
实在不敢相信这句话出自周序口中。
徐冉抬头看他，果然他脸上十分不自然。
她憋住笑，问：“你要不要上去坐坐？”
周序摇摇头，十分孩子气地把花塞到她手里。
“我晚上十一点的飞机。”顿了一下，又说：“记得把花换上，真花总比假花美。”
徐冉嗯了一声，说：“那祝你一路平安。赶快走吧，我怕你赶不上飞机。”
周序站在离徐冉有一个手臂的距离，眼神复杂地看着她：“那我就走了。有空联系。”
“好。拜拜~”
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转身的。
徐冉慢悠悠地走上楼梯，看着手里洁白的桔梗，心情复杂。
好像，事情的发展已经失去了控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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