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下毒不够,还要上刑,魔法伤害叠加物理攻击。”谢舒毓面无表情说道,嘴都泛白。
温晚笑出一串鹅叫,谢舒毓让她小点声,她死死捂嘴,两肩疯狂抽搐,半晌正色,“你是不是不想要她的钱,不想跟她产生更多瓜葛。”
一下说中心事。
“那明天,我帮你把卡还给她。”温晚提议。
谢舒毓摇头,“她又要哭,哭得烦死了。”
温晚说:“我偷偷的,卡放她包里,她就算发现,当着妈妈和表姑姑的面也不好跟你直说,要是没发现更好,回家自己哭,你也看不见。”
谢舒毓同意了,“先谢谢你。”
温晚抱住谢舒毓没扎针的那条胳膊,脑袋一下砸在人肩膀,“不用谢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她央求谢舒毓给她今天的表现打分,1-10分,谢舒毓严谨,说才凌晨三点。
谢舒毓给昨天打分,伸出一根中指还给她,“表现尚可,本来有10分,害我生病,扣9分。”
这人报复心真重!温晚不满嘟了下嘴,耍赖皮说:“昨天是试用期,不算数。”
谢舒毓说好好好,“那今天也是试用期,试用期七天,不合格就让你滚蛋。”
“合格呢?”温晚追问。
谢舒毓搞资本家那套,“进入试用期,半年转正。”
温晚哀嚎,“你也太黑了吧!”
瓶里的水输了一半,谢舒毓肚子不舒服,温晚举着吊瓶带她去卫生间。
碍着输液管,卫生间的门没办法关严实,温晚必须在外面举着。
谢舒毓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,站在门口,脸红透了,“你把耳朵闭上,不许听。”
温晚服了,“我只能闭眼睛,不能闭耳朵,你还是科学家呢,告诉我耳朵怎么闭。”
“屁科学家。”谢舒毓咬牙切齿,“都是你害的。”
“我不是陪着你呢。”温晚让她别废话了,快点进去,一会儿拉裤兜子里。
“闭嘴!”谢舒毓气得冒烟。
上完卫生间出来,温晚受伤的那只手勉强抓握着输液瓶,另一手按了洗手液,贴着谢舒毓的手上上下下搓泡泡。
谢舒毓低头看了会儿她们十指相扣的手,又抬头看镜子。
镜面积年累月的水渍,斑驳模糊,温晚在镜子里,像隔了层雾,掌心触感却真实。
她的手小小,软软的。
输完液,感觉恢复了些精神,谢舒毓想沿街走走,温晚就陪着她走。
路灯黄黄,街上没几个人了,夏风温暖不燥,临街的烧烤摊子香气飘来,温晚实在馋得不行,买了一把串边走边啃。
谢舒毓本来没什么胃口,见她吃得满嘴流油,忍不住舔了下唇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