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风扫过肩头,水雾拍打在窗框,温晚的一次性大卷没撑几个小时,化作柔软的黑色水草紧贴在雪白皮肤。她倒是想发出声音,却不能,她两张嘴都被填满了,只有嗓眼里“呜呜”几声淌得满手都是。
后来她趴在窗边,看楼下的绿地,看更远地方的高架桥,然后是低矮的山,主城区的几栋超级高楼,像海上的灯塔。
今天的谢舒毓,过分悍烈粗暴,但她极为中意。二十多年好友,温晚从未想过,这方便她们竟如此合拍。
疯得有点厉害,挂在门上的睡衣全打湿了,穿不得,温晚湿淋淋在里面等,等谢舒毓去拿干净的衣服。
腿发软,她有些站立不稳,撑着墙走到外面盥洗台,身上的水滴在毛茸地毯,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,从肩膀位置往下,到处都是某人作恶后留下的红紫痕迹。
“凶巴巴的。”温晚嘀咕。
下一秒,被谢舒毓用厚实的大浴巾包起来。
她太累了,浴室里只能站着,腿肚子酸酸像石头,谢舒毓一来就软绵绵往人怀里倒。可谢舒毓又在亲她。
温晚轻轻推了一把,没推开。她摇头说不,谢舒毓把她带到卧室,她躺在浴巾上,被折叠成各种字母形状,第一次感觉躺也那么辛苦,想快点摆脱眼前的困局,全面配合。
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,她一动不动躺在那,谢舒毓找来风筒,把她头发吹干了。
感觉身体变轻了一些,温晚爬进干爽的被窝里躲起来,谢舒毓进来抱她的时候,把她吓了一跳。
“你怎么了你,生我气啊。”温晚小声问。
谢舒毓一言不发,只是紧紧拥住她。
很累,很困,但还不想睡,温晚动动身子,缩在谢舒毓的肩窝里,“肚子饿。”
晚饭光顾着聊天,没吃几口,回家又折腾半天。
抚摸她云一般蓬松柔软的长发,谢舒毓问想吃什么。
温晚闭着眼睛琢磨会儿,“泡面。”
谢舒毓叹了口气,问她请客吃饭,心疼不。
“不心疼。”温晚财大气粗,“姐有钱。”
谢舒毓心中默默把饭钱换算成房价,亲亲她嘴角,起身去给她煮面。
“要加两个蛋!”温晚大声。
躯体化症状发作时,谢舒毓很希望伸手就能抱住她,亲吻到她。
她们在一起的时候,坏情绪都躲藏在角落,不敢冒头。
煎蛋的香味冒出来,谢舒毓也有点饿了,多加两个蛋,把冰箱里的午餐肉拿出来切片,一并煎。
等待水沸期间,她站在灶台前,心里悄悄对她的小女朋友说,只要你回家,我们长长久久在一起,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。
温晚悄悄摸来身后抱住她的时候,她转头直接问了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