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买了些礼物。”李蔚兰在电话那头小心翼翼说。
谢舒毓问是什么,李蔚兰以为还有转机,语气变得轻快,“买的土特产,还有纪念品。”
“没什么用啊。”谢舒毓下一句紧跟。
“一点心意。”李蔚兰说。
“我不要。”谢舒毓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温晚在旁,双手握着方向盘,眼睛睁得大大圆圆,身体朝右微偏,是个偷听的姿态。
“今晚去你家。”谢舒毓直接说。
“好嘞!”温晚启动车子。
离开小县城之前,她们绕道去了趟养老院,跟奶奶道别。
温晚来的时候被狗追,走的时候还惦记着要报仇,车停在公园外,执意要走小路。
不放心,谢舒毓半路捡了根棍子攥手里,到铁门边,没见着狗,温晚又蹦又跳,“来啊,你们出来呀,有本事来咬死我呀!”
旁边山坡上本是静悄悄,人声刚落,顿时犬吠四起,山上四五只狗嗷嗷冲下山。
温晚尖声大叫,谢舒毓拉着她往铁门方向跑。
上次来,大铁门里面那扇小铁门是开着的,这次竟然被人锁上了!谢舒毓猛拽了几下,没拽开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完了。
温晚本能往来时方向跑,这次穿的平底鞋,速度那叫一个快,眨眼就没了影。
什么叫大难临头各自飞,谢舒毓真真体会到了。
四五只狗在后面追,她心脏咚咚狂跳,跑几步意识到不行,转身,举棍面对狗群,站定不动。
她停,狗也停,两方默默对峙,谢舒毓缓缓倒退,直至拐角处。
狗群停止追逐。
温晚已经跑回车里躲起来,降半扇车窗,两颗黑眼珠滴溜溜。
“我真服了!”谢舒毓一面大声说着,一面朝她走去,木棍连续敲击地面,“我服了,铁服。”
温晚迅速拉开车门跑下去,“你没事吧?”
这是个啥样的女人啊,谢舒毓举起棍子,“我要休妻!”
“那人家害怕嘛——”
温晚狂拍马屁,“你总有办法,你把那些狗全吓跑了,你是女中豪杰,真正的英雌!”
“闭嘴!”谢舒毓扔了棍子,让她老实站着别动,“我踹一脚,就消气。”
“好呀好呀。”温晚朝前小蹦半步,两手顺着左右腰线往下那么一抚,臀高高翘起,“只要你能消气,别说踢我屁股,啃我屁股也百分百没问题呀!”
谢舒毓气笑不得,到底没舍得踹,见四下无人,走近拍两巴掌,还狠狠掐了把。
“过瘾吧。”温晚揽着她胳膊问。
谢舒毓笑。小腚浑圆,又紧又翘,险些掐不起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