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晚到底没舍得,裙子拢拢坐墙头,弯腰两只手搂住人脖子,顺利落了地。
她一双脚踩在沙堆上,白生生的,谢舒毓把她安全送到,才从砖堆下来,“你也挺厉害的,这么高都爬得上去,还穿着高跟鞋。”
温晚站在墙根儿底下回头望,确实高,“都怪那些死狗,臭狗!我差点吓死。”
她跟着导航走,见里面有条小路,还有扇铁门,看地图应该能直通养老院,结果半道上突然从山上冲下来一只狗。
“我以为就一只,想着家里也养过,不怕,去拉铁门,发现锁着,结果山上紧跟着又下来两只!”
温晚光脚站在水泥地,手臂夸张挥舞,“一只狗叫,一群都跟着叫,汪汪汪,山下冲下来四五只!”
“哎呦我的妈呀。”她拍拍自己的小心脏,“魂都给我吓飞,后来不知怎么就上了墙,马上给你打电话,期间手机还差点掉下去。”
谢舒毓去把她高跟鞋捡回来,牵她到旁边石墩子上坐,单膝跪地,把她一只脚捧起,拍拍脚底的沙,又问她疼不疼,受伤没。
温晚忽然不讲话。
扯了卫衣袖子包住手,谢舒毓仔细给她擦了擦脚底的灰,重新套上鞋。
“你还是把鞋换……”
话未完,谢舒毓抬头,二人视线相触。
几秒凝睇,各自垂睫,左右躲开。
谢舒毓继续未完的话,“还是换双鞋,外面有段石子路,不好走,当心崴脚。”
轻轻“嗯”了声,腮边一缕长发勾去耳后,温晚拽拽她衣袖,“那你陪我去车上。”
“当然。”谢舒毓回答。
这是当然。
鞋放在后排座位,谢舒毓开门去取,弄脏的衣袖卷到肘,她翻了包湿巾擦手。
温晚随后坐上来,谢舒毓往旁边让了让。先不忙换鞋,屁股挪挪,温晚又挨过去。
旁边堆得许多杂物,谢舒毓腾不出地儿了,卡在那。
低垂着眼,什么也不看,温晚手撑在谢舒毓大腿,直接吻上去。
很久没亲了,吵架也吵得有点生分,这个吻恢复了初始的生涩。
谢舒毓时常感到困惑,温晚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笨,亲了那么多次,还是学不会,总咬人。
痛哼一声,谢舒毓本能往后撤了撤。
温晚抬眼,睫毛扫过她鼻梁,抱歉笑笑,退后些,受伤的眼神,把人看着。
这瞬间,谢舒毓奇妙领悟到什么。
总扮得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惹人恼火,就想把她按在那狠狠欺负,听她求饶,喉咙溢出低泣。
那双泪汪汪的眼,底下藏了更深的引诱,每每略施小计,皆能满载而归。
君子成人之美。
倾身将她推倒在座位,谢舒毓继续未完的吻,并持续加深。
狐狸精果然露出尾巴,连连娇笑,两条腿盘上谢舒毓的腰,“想我了吗?”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