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你的头发。”谢舒毓如实回答,声音很低,胸腔一股闷闷的震动,格外撩人。
被蛊惑,温晚神色迷离,“只是头发吗?”
“别的还不知道。”谢舒毓盯着她脸,声线愈发喑哑。
想接吻,但说好,今天绝不主动,温晚腿根用力一碾,“回家。”
下车,进楼栋,等电梯,两人之间默契保持半米多远的距离,怕一不小心,就像磁铁啪地紧紧贴合,再也分不开。
外面好冷,电梯轿厢却感觉十分闷热,温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响亮,激跃,呼吸声也沉甸甸,挂满湿漉的水珠。
这个破门又开始捣乱,温晚连按三次,没能打开,手指再放上去,它疯了似的“滴滴”乱叫,电子音撞击在狭窄的楼道,音量巨大。
“成心跟我作对!”温晚气到踹门,又忘了自己穿的高跟鞋,“嗷”一声惨叫。
谢舒毓及时稳住她身体,哭笑不得,“急什么,我又不会跑。”
脸羞红,温晚气哼哼的,“为什么会这样。”
谢舒毓半抱着她,去摸她手,弯腰的时候,温热溅落她耳边,“你手心全是汗。”
是吗?温晚扬起脸,全身的重量往后倒,牵着人手往那送,“何止手心是汗。”
要疯掉了。还没开始,她已经在抖。
性格使然,谢舒毓从来不会在公共场合做出格的事,即便是温晚家门口。
她被钳制着,内心真实的担忧,“待会儿我手湿,又开不了门。”
朋友,你弄死我吧。温晚昂着脑袋,已经神志不清,这人总有本事,用最正经的口吻,讲最骚的话。
“你手为什么会湿啊。”温晚在她耳边低语。
终于意识到话里的不对劲,谢舒毓再度爆红。
时间差不多,温晚懒洋洋抬臂,手掌在她衣上用力蹭了两把,再去按指纹,门顺利开启。
来不及开灯,最好也不要开灯,温晚像只八爪鱼,缠上她,却仅仅是缠,双唇闭得紧紧,坚持今日不主动原则。但不意味着她别的地方会留手,隔着薄薄的裙布,她是指引者。
太好了,谢舒毓就在面前,体温、呼吸,身体的重量,手指的力道,全部属于她,所有的所有,是最好的催化剂。不需要插电,不需要努力绷紧脚尖,她从来没这么顺过。
抖若筛糠,温晚起先只是“嗯嗯”低喊,渐渐难以忍受,也不愿压抑,她开始尖叫,非常大声。
楼道隐约传来电梯开关门的声音,邻居回家了,谢舒毓不得不堵住她的嘴。
在西餐厅门前,迎着风,浑身冷得似铁,进门不到十分钟,温晚热化了,抓都抓不住,直往地上躺。
吸了口气,谢舒毓将她捞起,她成个橡皮人,已然灵魂出窍。
谢舒毓把她抱在沙发,打开客厅大灯,她抬臂半遮着眼,还没缓过劲儿来,呼吸很重,一下一下,心口随之起伏。
担心她冷,谢舒毓扯来沙发上的毛毯盖住她,去摸她的脸。
手感光滑紧致,柔软细嫩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