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温晚还是她的朋友,只是她们不会再有此刻以及从前那般的亲密。
以上,所涉及的核心,都无法逃脱失去,她竟然没考虑过第三种。
温晚就是那枚手榴弹。
从小到大,想做什么出格的事,谢舒毓很少直接去做,她最擅长煽风点火,再旁循循善诱,等到温晚被诱惑到不行,才装作无可奈何跟随在后,大言不惭说“我总不能放任你为所欲为”。
眼前这种局面,谢舒毓不敢说自己一点责任也没有,如果没有她的溺爱、纵容,温晚如何能一次又一次得逞。
亲吻,可以拒绝,拥抱,可以推离,不喜欢就别天天上赶着,道貌岸然说什么以朋友之名献温暖献关怀。
人性复杂,情感幽昧,而她从来不是圣人,甚至相较温晚,要恶劣更多,装腔作势这方面尤其。
谢舒毓躺靠在床头,视线下垂,无法避免,睫毛遮挡了许多更深层次的情绪,温晚见到的,就只是表面一如既往的严肃冷酷。
问“为什么”,谢舒毓坚持要给这件事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温晚头疼,难道以后每次亲近,都要费尽心机编造借口?她想想就累,可确实也不能完全没有。
“我想要。”温晚给出的解释,简单直接,甚至是粗暴。
她想要,仅此而已。
谢舒毓以为,她会像之前那样,又说小筷子你从前如何如何对不起我,索要补偿之类。
想要。真够可以的,谢舒毓已经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么了。
温晚爬起,分膝跪坐在谢舒毓面前,表情认真,“外面那些人,我不认识,也不放心,而你我知根知底,也都并不反感一些超越友谊的亲密接触,除却彼此,再没有第二个合适的人选了呀。”
还知道是超越友谊的亲密接触啊,谢舒毓以为,这家伙当真单纯得不得了,还借口说什么小妈妈,她竟然傻乎乎信以为真,合着人家真馋她身子。
“你要我做你的炮友?”谢舒毓问道。
“哎呀不是啦!”温晚几乎要跳起来,“什么炮不炮的,我才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想法,我只是想接吻。”
她再一遍强调,“上次跟你说,那是我初吻,不是骗你。本来我一直是很单纯的,欸说起来都怪傅明玮,如果不是他,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“变哪样。”谢舒毓好笑,“变银荡了?”
也没说错。温晚撩了把头发,“是有点,尝过女人滋味,无法自拔了。”
而她们关系那么好,互帮互助,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“反正天错地错,都是傅明玮的错,若非他纠缠不休,你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。”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