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疼,谢舒毓“呜呜”推拒,却似乎更助长对方气焰,她被亲到整张嘴连带舌头都没知觉。
半晌,温晚终于放过,气喘吁吁坐回位置,学人翻出湿纸巾擦嘴,抻直衣摆,又找到镜子,使劲扒拉头发,对镜飞快皱一下眉,感觉不满意,包里翻出气垫梳,开始梳头。
忙得不行。
谢舒毓从夹角处把自己择出来,看她一顿忙活,眉间深深的不解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“对啊。”温晚抢过她水瓶,用擦嘴的湿纸巾把瓶口擦干净,咕嘟喝水,还鼓起腮帮大声漱口,然后降落车窗,“呸”一口吐出。
“我有病,精神病,狂犬病,你赶紧去打针吧,待会儿变异了。”
谢舒毓翻了个白眼,不想跟她吵。
嘴疼。
温晚也累了,安静下来,两人各自倚靠车窗,面朝不同方向。
大概过了两分钟,谢舒毓拉开车门下去,先左右张望一下,选定方向后,迈步行走。
她干嘛?温晚起先疑惑,看到她脚步动了,顿时慌神,赶忙下车去追。
“你去哪里?”温晚扯她袖子。
“打针。”谢舒毓说。
“啊?”温晚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打什么针。”
谢舒毓平静道:“狂犬疫苗,精神病阻断剂。”
狂犬疫苗温晚知道,精神病阻断剂是什么鬼。
她傻乎乎的,“精神病也可以通过唾液传染吗?”
谢舒毓停下脚步,看着她,被傻妞深深折服。
“啊?”温晚晃她手臂,锲而不舍。
“我要上厕所。”谢舒毓头疼地揉揉太阳穴。
“哦!”温晚还是不放心,上前一步抱住她胳膊,四处环顾,“可是这样不像有厕所。”
最近的卫生间应该在山上寺庙里,可那意味着她们还要来回跑一趟。
“这附近没人。”谢舒毓抽出手臂,“你去给我看着点。”
她已经找好地方,踩过前面这片荒地,那边有棵大树。
温晚“嗯嗯”点头,“那你快点,别被人看见。”
她突然霸道总裁上身,“我不允许你的屁股被除我之外的第二个人看见。”
谢舒毓懒得搭理她,快速解决,回到车边。温晚见人拉屎屁股痒,“我也想去,不然一会儿开车还要开很久。”
“你去。”谢舒毓说。
“你要好好给我看着哦!”温晚跑走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