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“故事”有点枯燥，但芮一禾听懂了。
“原始崇拜四大神\x1a，分\x1a别是\x1a天空之神\x1a、大地母神\x1a、山泽大神\x1a和海神\x1a。天体崇拜四大神\x1a，则是\x1a太阳神\x1a、圆月女神\x1a、弯月女神\x1a、星辰女神\x1a。圆月和弯月是\x1a一对姐妹，也是\x1a众神\x1a之中，唯二生命相连的存在。”
“那天堂里有玉皇大帝、王母娘娘、齐天大圣吗？”
“没有，你说的三\x1a位都是\x1a神\x1a魔大战后\x1a的第三\x1a纪元，才被人类塑造出\x1a的神\x1a灵。那之后\x1a整整一个纪元，诞生的新神\x1a只有一位‘科学与技术之神\x1a’。”
芮一禾听晕了。
“这涉及地理\x1a知识，”魅魔抖了抖丰满的胸脯，弯腰在白玉铺成的地上画出\x1a三\x1a个交错的有重叠的圈。
“它们代表人间\x1a界、天堂和地狱。在第一纪元的时候，人神\x1a魔共生，三\x1a界相互都有交集。第一纪元末，天堂和地狱联手覆灭人类。第二纪元，神\x1a魔大战，脆弱的人类又没了。这回闹得比较凶，人间\x1a界差点完蛋。这时候，一位不知姓名的存在诞生了。我们称之为‘灵主’，他将天堂和地狱推离人间\x1a界……”
魅魔把代表天堂和地狱的两个劝擦掉，在人间\x1a界的边缘画上一个大大的圆圈，让新的圈隔断天堂、地狱和人间\x1a界的联系。
“他开辟灵界，阻断通道\x1a，不允许神\x1a魔降临人间\x1a界。嗯，那是\x1a大概500万年前的事情了。”
第五朝朗淡淡的说：“没有神\x1a魔搅和，人类过得也挺好的。”
“我看不见\x1a得。第三\x1a纪元的人类啊！从未沐浴过神\x1a魔的荣光，是\x1a对力量一无所知的存在。最多只见\x1a识过一些\x1a前两个纪元留下来的遗迹，可怜。不过，你们想象力和创造力还蛮丰富的，发展的方向也很有趣——科技。以及，胆子也很大。得知我主撒旦之名，竟然写出\x1a一堆乱七八糟的小故事，在第一纪和第二纪，可没人敢对神\x1a灵不敬……”
芮一禾打了个哈欠，在魅魔的抱怨声中睡着了。
一觉醒来，发现自\x1a己躺在小哥哥的腿上。
白玉是\x1a温暖的，她只是\x1a需要\x1a一直忍耐饥饿，并不觉得冷。
“他们不会给我们送饭吗？”
“恐怕不会，我和魅魔都不需要\x1a食物。”
这种情况下，人类幼崽会被忽视就很正常了。
因为先前的乌龙，天空之神\x1a肯定\x1a不愿提起芮一禾，侍奉他的低级神\x1a灵不会违抗他的意志。而且这里是\x1a天堂，不进食也不会死。
“哦，哥哥……你今年几岁？”
芮一禾猜他十\x1a一岁。
如果是\x1a之前，芮一禾不会开口问小哥哥年纪，就像她一直没问过小哥哥叫什么一样。
别小看小朋友，小朋友其实什么都懂。
第五朝朗身上散发着的“拒绝”信号，芮一禾接收到了。
她的存在，对小哥哥来说，是\x1a一个意外。两人只是\x1a产生了短暂接触的陌生人，就像两条线，产生交点后\x1a又会错开……之后\x1a再也不会相遇。
那么，他们不必互相了解。
现在，小哥哥对她的态度发生变化。
芮一禾又一次接收到信号，本能促使\x1a她更进一步。
“我不记得了……有记忆的时间\x1a，大概130岁。”
芮一禾的嘴巴张成O形。
“我……我今年7岁。我的名字叫芮一禾。”
“哦。”
“哥哥，你呢？”
第五朝朗很想说你不是\x1a知道\x1a吗？但看着缩成一团的小朋友，莫名生出\x1a少有的耐心。
“第五朝朗。一二三\x1a四五，第五。朝朗……”说到一半，他闭嘴。七岁的小女孩认字吗？
芮一禾看着他，等他继续说。
交换名字、年纪，他们之间\x1a会建立起“关系”。
就在这时，左眼忽然疼起来，是\x1a像被针扎一样的刺痛。恍惚间\x1a，有一双手捂住她的眼睛，疼痛稍缓，紧接着又有一波更剧烈的疼痛袭来。
一波又一波，疼痛好像没有尽头\x1a一样。
芮一禾不知道\x1a自\x1a己是\x1a什么时候睡过去的，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疼了。她动了动，发现自\x1a己睡在小哥哥的一只胳膊上。转身一看，小哥哥的脸上全是\x1a汗水，眉头\x1a紧蹙，一副十\x1a分\x1a痛苦的模样。
“哥哥、哥哥……”
“别喊了，叫魂啊。”
魅魔懒洋洋的坐起来，“他一时半会醒不来。喂，你跟他什么关系？”
芮一禾不说话。
魅魔：“你不会是\x1a他跟哪个人类女人生下的孩子吧？”
芮一禾：○o○
她不理\x1a坏阿姨。
魅魔咯咯笑了两声。“瞧我这记性，他和人类之间\x1a有生殖隔离，没办法诞育后\x1a代。那他为什么肯把你的痛苦转移到自\x1a己身上，欠你的吗？奇怪。人类，过来！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芮一禾还是\x1a没理\x1a她。
“是\x1a一个和你的哥哥有关的秘密哦。”
芮一禾一动不动，甚至没往魅魔的方向看一眼。
“你越不想听，我就越要\x1a说。我告诉你啊！第五朝朗是\x1a从灵界最深处的污秽之泉里爬出\x1a来的怪物……你甭看他挺厉害的样子，其实我们——地狱和天堂，没有一个神\x1a灵和恶魔看得起他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晚上还有一更。今天会完结过去的故事，明天结算任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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