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吵声吸引来一堆士兵看热闹,许将军明摆着一副不想掺和的表情,也默默注视下文。
李绪不为所动,倘若事情闹大惹起皇上皇后注意得不偿失。
我马上跪在李绪身下抱着他的腰身,哭道:“殿下莫要意气用事,您身上有伤,要是伤到贵体,奴婢没办法向静妃娘娘交代啊。”
陈朔见我哭喊起来,表情别扭的收起剑来说:“她哭了你不安慰?”
“算了算了,今天不和你打了。”陈朔说,“你要不喜欢她,还不如收我府上去。”
李绪听后根本不在意,只是低头看着我,眼睛笑盈盈的,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养李绪像养孩子一样,李绪笑了,我心里都会来一句,孩子终于会笑了。
李绪笑容乖张,轻生说:“赵溪,我右手没力气。”
我连忙止住哭泣,紧忙起身拍拍身上尘土跟在李绪后面。
李绪对许将军微微颔首,他的颌面很漂亮,看着他人时眼中总带着一股犟劲,他对许将军说:“明日我会按时来军营。”
我跟着李绪离开,甚至还能听见陈朔说话,“她哭起来好好看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宫女呢?”
李绪身子一僵,随后正常离去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头发黑黑的,跟绸缎一样。
一路上我们都未说话,到了景祥宫门口,我刚踏进门就被李绪用左手拎着领子揪回来。
“殿下不是说静妃娘娘在叫我吗?”我疑惑的问他。
李绪脑袋一歪,黑眼珠一转又是一个招儿,他说:“刚刚睡着时宛娘给我托梦,说叫我喊你回来。”
我认命的点点头,我亲娘一次梦都没托给我,尽给你托梦了。
回到李绪住处,我刚关上门李绪托着我的脸就吻了上来,脑子里还在想他右手还挺有劲的。
亲完还不够,又去啄吻我刚刚哭红的眼睛,粗糙的大手褪去我的衣服,打横把我抱到床上。
胸口被他前日咬的还未消肿,好在今天李绪有点急,左手探进我的下身,手指不停的搅动,我伸手盖住自己眼睛,尽可能不发出声音。
李绪俯下身挺进,他下面像棍子一样捅进来,一开始做的时候,李绪不懂怎么做,我也不太懂,最后我鼓起勇气坐下去的时候,可能是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忍受的疼痛。
现在好点了,李绪会了,他想亲我锁骨,我怕留下印记,引导着他亲我的脸,“动静别太大,省得惹人非议。”
我一边亲李绪一边说,他一直在我体内来回进出,我有点累了,任由李绪摆弄。
最后
,李绪也困了,躺在我身上睡着了,直到最后他还是想啃我的脖子,我按住他的嘴唇,好软,温热的舌尖和尖尖的牙齿落在我掌心。
我如释重负,帮他盖好被子,沉重的身体压在我身躯也毫不在意,轻拍着他后背,“可算消停了。”
一言不发都会惹火,谁都猜不透李绪。
之后的日子,闲暇之余我都会跑去军营看李绪,看看有没有人刁难他,看看有没有打架,陈氏势力,按静妃话来说,就是下一个秦氏,那势力很大了。
“赵溪,你来了。”我眼睛盯紧在射箭的李绪,他表情比以往放松多了,像个正常少年,挺拔伟岸宽肩窄腰,把旁边的陈朔衬托的黯然失色。
全然忘了旁边有人喊我。
等我回过神时定睛一看,原来是时城啊,他已经从冷宫看门爬到军营了。
“时城,好久不见。”我偷偷接过时城塞给我的信说道,“秋猎有你忙的吧。”
他是管马匹的,上次我来时他还给我看马厩里刚生下的小马,可爱极了。
我从未看过外面世界,贤妃养的狸奴我都会驻足多看几眼,毛茸茸的一看就很软软好摸。
“秋猎还行。”时城笑着说,“
再过几年就要去战场了,那才是有命无回。”
我和他寒暄几句,然后问道:“上次你给我牵过的小马呢,我还想再看两眼呢。”
“那匹小马太弱了,陈小将军看不下去,前几日砍了。”时城说过的话像是静妃娘娘房间里迂回的小摆锤,我的笑容突然僵住。
“这样啊,怪可惜的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