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妈的,
早晚得和我哥上床。
“走,给你弄点吃的。”解平看完放下青年温凉的手,观察的结论是出来已经好几天,章纪昭还没吃过东西。他忽略了自己也没进食的事实,忖度着小孩不吃饭很快就会饿瘦。
家人的健康状态是优先级。
章纪昭还在心猿意马,不是很懂为什么解平忽然跳到这个话题,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列入家人行列,但解平不说还好,一说他确实有些饿了。
两人重新进入赌场,顺了些自助餐,上楼在服装店拿了轻便的换洗衣服便准备上顶层开房讨论后续计划,再略作休整。
本想开个标间双人床,岂料酒店只有一种房型,开房都是全自动,打了张票拿了房卡两人上去。刷卡进门,章纪昭第一眼就觉得房间不对劲。再往里面走两步,他发现这赌场酒店外面正常,里面居然是全透明玻璃墙壁,还完全不隔音。
隔壁房间在干什么一目了然,自然还是办那档子事。
章纪昭和解平对视一眼,还是进去了。
解平把换洗衣服放在床上,自动屏蔽附近的孟浪言语,章纪昭打开浴室检查,看来只有这里稍微有隐私可言。
“看来憋得还不够狠。”隔壁传来滑腻腻黏糊糊的嘲笑,“开房不来一发吗?”
解平和章纪昭恍若未觉,章纪昭举起一套衣服,“我先洗。”扬起下颌,男人示意他去,自己也没闲着,在房间翻找东西。他不出声却仍旧有很重的存在感,一身脏污的衬衫和长裤,捋起的衣袖下手臂线条崩腾生息,皮囊不仅白皙华美,且在这等取乐无度的泥潭中还散发出一股干净到令人垂涎的气息。
脏的要命的地方,干净这种特质永远能焕发最致命的吸引力。
隔壁房间的女人眼珠子都黏在解平身上,男的也看呆了,在沙滩裤上搓掉不明液体。对着这个极有味道的成熟男人,言语极尽下流:“嘿,如果你愿意过来,我愿意为你开个后门,或许我们能亲个嘴?”
解平没对他们的出言不逊生出任何反应,该干什么干什么。
反倒是在浴室才打湿头发的章纪昭受不了了。
穿着半干的工作服推开门,章纪昭寡淡着张脸,单手抓来酒店的木椅子,三两下暴力凿穿对面那扇透明玻璃,玻璃渣自上而下应声而碎,溅裂在对面的双人床上,炸得两人身上迅速多出数道血口子,尖叫声此起彼伏。
“滚。”
章纪昭准头极好,将椅子砸在那个话最多的男人身上,磕得男人背上瞬间青紫一片。“滚快点,趁我改主意之前。”他活动手腕关节道。
威胁奏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