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侍应生立即摆正姿势,余光注视着他的步步靠近。
“看起来像是来打架的。”
即便身着得体西装,可他周身散发的压迫气息逼人不敢直视。
侍应生自觉地噤了声,弯了弯腰替他开了门,在看清他的脸时又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,“柏总好”。
柏梵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来了。侍应生见到时明显的愣了一下。
无视两人,柏梵径直走向了二楼。
烟虽劣质可也不是一无是处。一推门,看清屋内的一番靡乱时,柏梵心想。
包厢里光线昏暗,只有正顶部的灯散发着幽幽的光,放眼望去衣不蔽体的身影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,弥漫其间的浓郁酒味更是将里头的淫行蒙上了一层旖旎色情的底色。
柏梵环顾一圈,终于是在沙发的正中央看到了林户,以及搂着他的周秣。
“来了。”周秣摸了摸林户的脸颊,对上柏梵冰冷愤怒的眼神,得逞地笑了笑问,“喜欢吗?我给你准备的圣诞礼物。”
他的那双眼睛充斥着怒火、冷漠以及超乎常理的冷静,只看了眼周秣便垂下眼停留在意识不清的林户身上。
脸上、脖子上,只要是能看到的全沾染了引人遐想的绯红。
“哦对了,还有这个。”周秣指了指趴在他腿边的江喻,踢了踢道,“还记得他吗?”
“说起来还得谢谢他呢。”周秣推开林户说,“不过还是要谢谢林户,不然你不来就没什么意思了。”
柏梵冷哼一声,在他对面坐下质问,“他怎么来的?”
“你这话问的,”周秣来了兴致,“可不是我强迫的,我就打了个电话,还没说什么他就屁颠屁颠地来了,也没办法啊,人家可在我这儿诉苦了好久呢。”
“你看看。”他抬起林户的下巴故作心疼地说,“眼眶都哭红了。”
醉酒的林户在周秣面前尤为温顺,他垂眸看着地板,意外的对他言听计从。就连周秣的手探入他的衣领他也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,乖顺极了。
“唉,真是可怜,真叫人心疼。”
周秣肆无忌惮地要去解开他的扣子,手指刚碰到纽扣,手腕就被突如其来的阵痛缩了回来。
“靠,你他妈……”他吃痛地破口大骂,“神经病啊。”
柏梵残存的理智宣布告磬,一把拉过林户揽入怀里道,“还轮不到你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