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人都和江淮瑾的关系冷淡,阿鲁也劝不住,这才忙里忙慌地跑来找他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江淮瑾看见这画面,顿时火气上来了,冲上去把向烛拉到自己身后。
为首的人也是部落里有名号的勇士,和他一直有龃龉,这次也是毫不客气的嘲讽道:“你的奴隶不懂事,我管教一下怎么了?”
江淮瑾冷笑道:“我的人,用不着你来管。”
“他偷拿我的猎物,就应该剁掉双手!”那人不依不饶,目光落在少年身后的布袋子上。
那袋子满满当当,都是刚猎回来的禽物。
“我没有偷。”向烛出声否认道,神色发凉地看着那人。
江淮瑾眯了眯眼,总觉得对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来得罪自己,于是走上前说道:“你有证据吗?”
那人嗤笑了一声,身后的几人也跟着笑。
“下贱的奴隶说的话,谁会信?”他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大,赶过来凑热闹的族人都听了个大概。
这种情况在族中很常见,但今天江淮瑾却站在了他们的对面。
周遭人窃窃私语的声音甚至盖过了起哄的几人,向烛站在男人身后,神色晦暗。
“我信。”江淮瑾毫不犹豫地说道。
这句话像是击中湖面的石头,瞬间在人群里引起轩然大波。
他走上前几步,一字一句地道:“敢打赌吗?”
“什么赌?”那人咽了口水,问道。
江淮瑾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,语气森森道:“如果你撒谎了,就让自己被山上的野狼活生生啃咬而死。”
大约是他的声调太过诡异和危险,那人倒退了几步,头上沁着的汗水掉在地上,一时间哑口无言。
“不光是这样,死后你的尸骨都要被那些畜牲叼走,东一块,西一块……”江淮瑾还在继续恐吓,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。
入土为安算得上是这个时代最好的死法了,被分食就意味着灵魂也被蚕食分散,不亚于一场酷刑。
“你闭嘴!”那人急声令色地喊道。
事情解决,江淮瑾也不理会,转身拉着向烛就要离开。
“等等!”
就在这时,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年人走了出来,人群纷纷给他让道。
“是族长!”有人惊呼出声。
江淮瑾不得不停下脚步。
这位族长可以说是整个部落的领导者,也是女主的亲生父亲。
“族长!您终于来了!”那人见到来人,像是见着救星似的迎上去。
他一个转身,阴毒地盯着江淮瑾道:“阿肆已经被这两个奴隶蛊惑了心智,大家千万要小心!”
哗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