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右:“他说现在就想弄死你。”
姜海峰眉心蹙起。
一次两次兴许是巧合。
几次三番下来。
姜海峰非常肯定,坐在轮椅上男人会读心。
这也是杭时让宿右来的目的。
姜海峰这个老贼,每次问他什么,他不是表现出装死的样子,就是让人感觉他的嘴忘家里去了。
有了宿右,简直事半功倍。
杭时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记号笔。
盯着画像看了一会儿,当着姜海峰的面,为画像上的狐狸脸添了个八字胡。
姜海峰:“你这个贱人!”
“啪”的一巴掌,杭时直接给姜海峰一个盖帽:“没人说我不打老人哦。”
姜海峰:“!!!”
摆惯了父权的人,什么时候被一个小辈打过?
还是打头!
“他不敢相信你打他。”宿右继续道。
杭时笑眯眯的:“是吗?那就让你信一次。”
说着,他又给了姜海峰一个盖帽。
姜海峰:“你再碰我一下试试?”
“啪”
姜海峰:“你!!!”
“啪”
人无论到了什么时候,其本质都和动物差不多。
骂不服,是可以打服的。
姜海峰在杭时那里吃了瘪。
气到通红的眸子,死死的盯着杭时。
宿右:“他说他想杀了你。”
“啪”
宿右:“他说让你等着,他会弄死你的!”
“啪”
姜海峰狠狠的闭上了眼。
下一刻。
猛地朝杭时扑去。
手腕当即被许肆捉住,送了一副银手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