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义正言辞,断然拒绝她的诱惑,并劝诫她要守妇道,要洁身自好,不可心生轻薄之意。”
“可这浪荡女人,不知是看上我的容貌,还是看上我张家财富,竟然妄想对我用强的!”
“我身为八尺男儿,自然不愿对一个妇人动手,可是她不知好歹,连连采用淫秽之语挑逗我!”
“却被前来采购之人撞破现场!”
说到这,张天宝当着众人的面,泪洒现场,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,指着张氏义正言辞道:
“见大事不妙,这歹毒妇人急忙转换态度,污蔑我张天宝光天化日之下竟对她一个良家妇女起了淫欲!”
“吼叫着,若是不出十两黄金息事宁人,便要将我告到殿堂之上,让我张家蒙羞!”
“为了证明我自身清白,我直接将此女率先告上厅堂!”
“还请大人给小的一个公正!”
此言一出,群情激愤,众人纷纷指责张天宝,暗骂他臭不要脸。
“我呸!”
“你张天宝是什么货色,大家还不清楚?”
“你整日出没于花柳之地,为人浪荡好色,挑逗街边女子也是常有的事。”
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啥样!”
“张氏为人老实,心性善良,街坊之人都对她颇有好评!”
“怎会去勾引你这种三条腿的死狗!”
“肃静!”
县令再一次猛地一拍案板,几名官吏一脸凝重上前,故意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粗大结实的棍棒。
那几人便不再敢言语,生怕下一秒棍棒就要落在自己头上。
县令老爷目光移向了张氏,眼中没有一丝波动。
“张氏,你可要狡辩?”
听闻此言,张氏顿时间泪流满面,跪倒在地上朝着县令磕了几个响头。
“大人,奴家冤枉啊!”
“我本名秦春花,嫁给工人张铁柱为夫,故才自称为张氏。”
说到这,林牧天瞳孔猛地一缩,目光连忙移向了那女子身上。
“那夜张天宝大醉,误闯入我店内,见我相公不在,一时心生歹念。”
“想要强占我,我宁死不屈,他却想以金钱诱惑,许我富贵,让我屈从。”
“见我不从,更是采用言语威胁。”
“若是此事被传出,我的裁缝生意就别想做了!”
“幸得街坊撞见,才免受欺辱!”
“大人,你可要为我做主啊!”
说到这,她哭泣不已,哭声凄惨悲怆,让在场人不少动容侧目。
可县令老爷却不为所动,一双眸子里丝毫没有怜悯,而是一拍案桌,高呼道:
“传证人!”
说完,一个身穿麻衣,尖嘴猴腮的男人走了上来,跪在堂下。
见众人注意都被凄惨的秦春华吸引了过去。
张天宝朝着那个人静悄悄比了一个眼神。
那证人立马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。
而这一切,都被林牧天默默看在眼里。
“证人,请你描述一下那日发生场景,二人所说,谁真谁假?”
那尖嘴猴腮的男子嘿嘿一笑,一脸谄媚道:
“回大人!”
“小的名为高猴,在张氏裁缝铺前经营着一家酒铺。”
“事发当场,小的也是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,撞见此事!”
秦春花点了点头,满怀期待地看向了高猴,是非成败,就在高猴这一语了。
只要他说出那日所见,张天宝的谎言就不攻自破。
可下一秒,她却愣住了。
只见高猴冷笑一声,指着秦春花说道:
“我作证,张少爷所言不假!”
“正是这个贱女人主动勾引的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