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奉是理所当然的,亵渎是一无所知的,引诱更分不清谁先开始。
“小回?”贺京来落座,不满地问:“你们不是今天才见面?”
谢未雨:“之前还打过电话。”
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谢未雨给了提示:“迷晕你那天。”
贺京来微微挑眉,如墨的眉眼看向谢未雨。
“说了不做。”
“一个月都不做。”
谢未雨撑着脸,叉子戳进半熟的牛排,他都推到贺京来的餐盘,还把餐前面包切得乱七八糟。
南瓜汤也只喝两口,都是在贺京来眼皮子底下进行的。
证明舒皓回是外人。
贺京来想:我是内人。
“一个月太久了。”
一个小时前否了好几个提案的大老板也有讨价还价的时候,“一天。”
谢未雨把牛排切成条,像是生气又像是不可置信,“一天?”
“哪有人这么换算的?”
贺京来:“那就两天。”
不等谢未雨拒绝,他拿起菜单重新点单。
小鸟现在的习性和从前也不一样,就算谢未雨不想承认,也清楚贺京来对他的照顾是最无微不至的。
他可以独自生活,却没办法像待在贺京来身边那样过得很好。
看谢未雨还冷着脸,男人试探着问:“我把鸟蛋都清理掉,可以吗?”
他不提还好,一提谢未雨好不容易平复的羞耻又原路返回,“那不然呢?你还想塞多少?”
十几年没开张的牌坊是很难克制的。
他在综艺上收敛就是为了现在的天天……和小鸟生活。
贺京来:“是你说早知道就给我留……”
他也不知道伯劳幼年期是什么样,他见到谢未雨的时候就是雏鸟形态。
“留下……孩子。”
谢未雨吹了一口气,刘海乱飙,发现一切都反了。
明明之前他还能游刃有余地调戏贺京来。
结果。
唯独在这件事上他理亏。
摔死的鸟和擅自离巢。
伯劳是一夫一妻制的族群,一辈子就那一个。
他怎么舍得贺京来孤独终老。
还是气不过!
谢未雨在桌下踢了贺京来一脚,“那也太多了,六个孩子,你疯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