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岸的大胃国敌海军大帅,看早上出动抢劫的炮舰,没有一艘炮舰回来。
大胃国的海军元帅,就猜测他们的海军炮舰全军覆没了。
战败的责任虽然取决于炮舰之间的差距,但海军的许多炮舰,被大德国两艘炮舰打的全军覆没了,怎么也说不过去呀。
要把事情交代皇家,还得精心斟酌措辞,免得皇家太过震怒,把他们全体治罪。
大胃国海军元帅,他痛心疾首的对着北国的大皇孙哭喊。
“这可怎么办啊,我们的炮舰人和船都没有回来,估计是全军覆没了,我们皇家重金打造的海军灭亡了啊……”
大德国炮舰一次对决就大获全胜,如果说过去没有在江河里面演练过,打死都不能让人相信。
大德国制造铁甲船,还有战车上炮舰,肯定是在某个水域经过多次实弹演练的,北国派出的去大德国的间谍,没有一百人也有八十人,怎么就没有探听明白?
尤其是最近十天,北国人和大胃国人在江防占了上风,也没看到大德国人反击呀!
“他们大德国应该是早有预谋的,应该是在别处训练了海军,熟悉了海战的打法,突然来了这里就发威了。我们派出的谍探是瞎子聋子,看他们敢回来就一个不剩的全砍了。”
“我的兵将和炮舰全军覆没了,只是我还活着,我无法对着我的皇上交代啊……”
“我们皇家只能是敦促你们的皇上接着买炮舰,我也让我们的皇室一样掏钱,也要买一大批炮舰建立海军。到时候咱两家合兵一处,把大德国海军屠戮……”
他在这里发狠也没有实际用处,还得面对眼前的困境吧。
他问大胃国的海军元帅:“你们大胃国的这种炮舰还有多少?”
“还有二十艘,那是保卫海岸线的,大胃国的海岸线和商船经常遭受海盗的袭扰,二十艘炮舰,是抽不出多余的和大德国抗衡的。何况,我们的炮舰上的大炮不如他们的,也没有能抛炸药包的抛雷器……”
“调十艘炮舰过来吧,过来以后就不要挑衅他们了,稳住了我们的江防防线就好。”
“这个吗,我得请示我们的皇帝,只要皇帝答应了,我也就没有异议了。”
大德国的江防码头上,是看不到木船的,因为过去敌军炮舰一天的轰击,码头上的木船就所剩无几了。王峥嵘那时候看着敌军肆孽,木船被打的七零八落也是心疼的,可惜不能冒着敌人的炮火去把木船转移走。
只能是到了晚上敌军炮击结束了以后,才把完好的三条木船压上大石块沉江,三条木船是硕果仅存的了。
第二天早上,太阳刚出来,大德国两艘炮舰带领三艘被俘虏的炮舰,还有三条木船,就对着他们的岸边冲过来的,东岸岸边的营房瞭望塔首先遭到了炮击。
接着,临江而建的营房,仓库,指挥机构遭到了***的炮击。
大德国的炮舰上,木船上,堆叠了许多沙包当成了掩体,在炮舰木船上临时组成了阻挡枪炮的屏障。
配枪的人员,都躲在了掩体的后面射击。操控抛雷器的也一样,躲在了掩体的后面待命。
战车炮手躲在战车里面开炮,炮舰又是远离了岸边五百米开外的,他们的岸基火炮打不准炮舰和战车,开枪也打不准舵手。
炮舰对付岸上的人,由于两方面武器的差异,战斗就成了一面倒的屠杀。
敌军空有一腔保家卫国的热血,可奈何不了江里的大德国炮舰。何况,狙击步枪,机枪半自动也不是吃素的。
敌舰也是有岸基火炮的,也有迫击炮,可大德国炮舰离着远,迫击炮很难打得准江面上的移动目标,反而被战车炮挨个瞄准,轰了个稀里哗啦。
手持狙击步枪的射手放弃了平常的小兵不打,专门找将帅服饰的瞄准射击。
敌军的猴版军服和大德国军队的差不多,将帅的军服也是抄袭了大德国的,很好辨认。
只是战车无法下船,不能冲进敌营去大杀四方,只有张宏森这个贼大胆,背着*****上了岸,对着敌人的地堡猛喷火。
另一个喷火战车的喷火手见猎心喜,也把*****对准了敌军。
虽然*****就一两架,就这,也把他们打的鬼哭狼嚎,仿佛捅了马蜂窝一样,敌军四散奔逃远离了东岸的岸边。
战车不能上岸,等到敌人岸边的工事暗堡被捣毁了的时候,随船的人员把机枪和抛雷器搬到了岸上,对着眼睛能看到的目标轰击。岸基火炮阵地,碉堡瞭望塔都在毁坏的范围之内。
他们一开始是炮击大德国江防岸上建筑,肆无忌惮的炮击,占尽了便宜,大德国人拿他们无能为力。
这次,大德国人攻守易势了,直接上岸了打他们了,他们一样没有抵御之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