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宿阳:“你刚刚不是说解药被打碎了吗?”
“有两份。”唐牧看着面前的好友,他的内心在挣扎。
风宿阳走上前一步追问道:“还有一份在哪里?”
“宿阳,我……”
看着这样支支吾吾的他,风宿阳明白了,他说:“我喝下的那一份是不是?”
唐牧点头。
风宿阳冷笑一声,“让他那样死了,还真的是便宜了他。”
说完转身就要走向序鸣。
“宿阳!你不能……”唐牧在他身后喊道。
风宿阳脚步不停地回道:“我能!”
后面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快速安排好剩下清场工作,南门代他留下,小队其他成员在赶来的警卫入场前撤离。
而风宿阳跟着阿洛的车驶向了那处庄园。
当车子停在门外的时候,风宿阳看着眼熟的场地,又低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腿上的人,呢喃着说道:“原来这里也是你的呀。”
车子停下后阿洛上前帮着一起把序鸣扶了进去。
庄园内部很大,但阿洛很熟悉其中的布局,进入电梯后序鸣就有了想要醒过来的痕迹。
到达要去的那一层后,风宿阳对想要跟上来的阿洛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
阿洛迟疑了一下,“可是老板他……”
这个时候序鸣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风宿阳的肩上。
“没事,放心吧。”
一场搏斗消耗了风宿阳所有的体力,他撑着在来的过程中恢复一点的力气,拖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序鸣朝着那间卧室走去。
肩被他下颌上的止咬器硌的生疼。
推开房门的瞬间,序鸣也睁开了眼睛。
依旧红得不像话。
也还带着明晃晃的侵略。
他敏锐地闻闻周围的气息,很快从站在不远处的人身上闻到了令他更加疯狂的红醋栗香味。
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他那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步步向后退的人。
高浓度的信息素从四面八方袭来,将风宿阳牢牢地困在中间。
没有抑制剂,也没有阻隔贴。
在药物和易感期的双重折磨下,已经完全丧失智的序鸣爆发了超强易感期。
下颌上被止咬器禁锢着,更加激怒此时的他。
向前迈进的每一步走的都很重,就算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,随着他走近传来的震触感让风宿阳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紧。
在对视中,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