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明明时间还没到,却来得突然,他们心中很担心。
但是在听到风宿阳自己说和序鸣待在一起就不难受了,他们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只是这五天的时间也属实有点夸张了。
五天同样也是序鸣没有想到的。
当天上他睡着之后,序鸣在挂断电话后先是在房间中陪了他一会儿,然后在准备离开的时候,床上的人再次难受地扭动着身子。
见状序鸣快步走回床边,把上面的人抱在怀里,问:“还是难受吗?”
刚刚经历过一次的人,原本潮红的脸此时变得煞白,那双眼睛紧紧闭着嘴巴无意识地张开,想要说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能双手死死地攥着序鸣身上的浴袍。
“告诉我哪里难受?”
说着序鸣摸了摸他冰凉的脸颊,和刚才的炙热完全不同。
在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后,风宿阳朝着他的手贴了贴,口中呢喃道:“别动。”
“好,我不动。”
保持这个姿势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温暖着他,时间在流逝,个庄园内包括这个房间都安静得可怕。
序鸣听着他轻微的呼吸声,在看到他张着嘴巴,想要对自己说什么的时候凑了过去。
用很轻的声音问道:“想要什么?”
风宿阳攥着他衣服的指关节泛着白,和他现在毫无血色的脸一样。
然后很轻地吐出一声:“给我抑制剂。”
序鸣看一下床边,那支剩下的抑制剂。
透明的液体被禁锢在细细的针管中,毫无温度的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光。
他知道这根针刺进腺体中有多痛。
想要拿起的手又放了下来,他把人横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,
还是很凉。
“刚才不是想闻闻我的味道吗?现在还要吗?”他问着怀里的人。
风宿阳摇头,此时的他比刚才更加难受。
这一次的发情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严重程度,那种异样的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血液里撕咬着想要挣脱出来,疼和麻的感觉在全身反应的同时也在侵蚀着他的思绪。
这样的感觉太难受了。
序鸣看着他因为难受蹙起的眉头,眼中满是心疼地问:“让我标记一下好不好?”
“标记?”风宿阳似乎在脑海中搜寻关于这两个字的解释。
可是一阵又一阵像是波涛一样涌过来的异样情愫,让他根本无法思考。
看着这样难受的他,序鸣轻轻掰过他的脖子,白得刺眼的后颈上那块红肿突起的腺体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