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牧忽然笑了一声,紧接着又一声笑。
在止住笑的一瞬,他压低了声音走上前,“你这是在威胁我?”
阿洛蓝色的眸子中含着笑意,身子向后退了两步距离,又恢复了一开始礼貌模样。
好似刚才那个盛怒的人从没有出现过。
“唐少爷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阿洛看了一眼身后一直戒备着的几人,回过头继续说道:“何家的事情我们老板也有听说,他对此感到惋惜,还命我在吊唁那天一定要挑选个真诚的礼物送过去,这些天过去了一直没有听到何家设灵堂的消息 ,我也在一直等着呢。”
唐牧看着他说出这段话的神情,毫无破绽,甚至在中间的时候眼中含着泪花。
可越是这样,唐牧就越是怀疑。
“最好是真的!”说完他拿过沙发上的外套快步走出一九包厢。
阿洛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穿过人群离开后,耳后传来声音,“阿洛,上来一下。”
“好的,老板。”
顶层空间全部被打通,中间是最新搭建的擂台,甚至要比一楼那个还要大。
走进来的阿洛看着正站在上面的两人,快步上前,问:“老板,你又……”
他上次易感期的样子太过吓人,在看到他和索契站在擂台上,阿洛心里一惊。
很少见到他这样慌张的样子,索契笑着对他说:“上次问你,你还嘴硬说不害怕,但是看你刚才的样子可不像是不害怕的哦!”
阿洛瞪他一眼 。
索契立马用自己那双又大又明亮的墨绿色眼睛瞪了回去。
在他们这样幼稚的来回瞪着的举动下,序鸣一边摘下手上戴着的拳击套一边走下擂台。
等他下来后,阿洛不再会索契跟了过去。
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地问道:“老板,你的身体没事吧?”
序鸣侧头看他一眼,回:“没事,不用这样紧张,我就是这段时间没有怎么动了,今天找索契来活动一下。”
说完他拿过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下巴点了点自己对面的位置,“坐下说。”
阿洛在沙发上坐下,“老板,唐牧他手里没有证据,或者说这何其那件事他一开始也并不知情。”
序鸣点头,“他当然不知道了,因为这件事本就不是他做的。”
“那他今天来是为了试探我们?”
“不全是。”序鸣说:“他来还有另外的目的。”
见他一直看着自己,阿洛问:“是我和有关?”
序鸣问:“你最近是不是去见他口中那位梁家小少爷了?”
阿洛低头,“对不起老板。”
“那就是去见了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