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一个冰冷、毫无波澜的女声，直接刺入他的灵魂。
“你失败了。”
鬼面男子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。
“甚至，我们都失败了。”
女声继续道，听不出喜怒，只有一种评估事实的漠然。
短暂的沉默，气氛有些压抑。
“不过，”
女声再次响起，短暂的停顿，语气中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。
“也不是没有好处，这次，长老死伤不少。”
鬼面男子低垂著头，面具掩盖了他眼中可能闪过的任何情绪。
“你……或许有更进一步的可能。”
女声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，又像是一个若有若无的诱惑。
鬼面男子沉默著。
他自然只能更近一步的代价。
“但记住，”女声的语气陡然加重。
“你现在的力量，未来的一切，都源自於我，服从我的意志。
这是你唯一的选择，也是你存在的价值。”
虚空中，探出一只苍白得过分的手，挑起鬼面男子的下巴。
迫使他直视那双，燃烧著幽绿魂火的眼睛。
冰冷的触感从下頜瞬间蔓延至全身。
他嘶哑的声音，像是从从喉咙里挤出一样。
“属下……明白。”
“不，你可不是我的属下……”
那幽绿的魂火微微摇曳，透出一种近乎病態的“欣赏”。
“而是我精心雕琢的……珍宝。”
“好好成长吧，变得更强，这样……最后才对得起我的『栽培』。”
她的手指收回，那令人窒息的气息才隨之减轻，语气恢復了之前的淡漠。
“好了，你现在的任务，就是儘快利用你的能力提升实力。
所需的一切，我自会为你提供。
其他的，不要你去分心，这次的计划失败便失败了。
本也不过是顺手为之。”
“蓝星，那边才是正题……魔族，也就大长老那群蠢货，才会真心给他们当狗。”
女声中满是不屑。
他们侍魔教內城，从来不是一个整体。
不能背叛的，是那深渊的意志，从来不是魔族。
“你可以去地精的星域看看，当年他们造神计划的失败……可能会有些意外收穫。”
鬼面男子低著头。
“属下明白。”
那幽火的眼瞳，或许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恨意。
也或许，根本未曾在意。
……
与此同时，泰坦要塞，內城城门大开。
魔潮退去。
无需命令，倖存的各族战士们已经开始本能地行动起来。
他们沉默地走出大门，朝外城走去。
外面，已经化作一片焦土，到处都是废弃的建筑。
他们小心翼翼地翻动尸体，艰难辨认著同伴的面容。
清理、搬运，沉默地履行著对逝者最后的责任。
將他们火化。
至少，让他们死后能获得安寧。
整个要塞，终日笼罩在冲天的火焰之中。
熊熊燃烧的烈火中，是各族战士不屈的残躯与英。
（那个……不好意思啊，各位读者大大，眼镜掉地上被踩断了，出门去配眼镜，估计就一更了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