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真就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了!
吵吵吵,吵得他们一个个疲惫不堪。
就想求皇上开恩,可别继续纵着公主胡闹了。
先帝明文规定,内宦与后宫不得干政。连太皇太后都概莫能外,更何况区区一个固伦公主乎?
这例子举的够大,小公主都惊了一下。
然后?
然后她就原地给诸位大人们沏了壶碧螺春,好好茶了一下。
“啊这……”小公主抿了抿粉嫩嫩的唇,半是惊恐,半是慌张地道:“孙女何德何能,哪敢跟达妈妈相提并论?”
“若各位大人实在看不过,皇玛法您就答应了他们所请,放孙女回去上学吧。”
“毕竟孙女出现在朝堂上的初衷,也是为了大清江山。总不能因我之故,让整个朝堂都动荡不安吧?”
嘴上退让的同时,她还在心里狠狠吐槽了这帮老迂腐一顿。
说他们文不能兴邦,武不能定国,只一味迂腐。
连瞧不起女子,有能耐别从女子肚子里爬出来啊的话都出来了。
[凭什么世界都从女子裙摆下诞生,却又一个个化作扎向女子的利刃呢?呸!]
眼见着小家伙怒气都快化成实质,康熙哪儿还敢继续旁观啊?
赶紧一拍振山河:“混账东西!一个个的就只会揪着咱们小公主的性别说事,看不见他短短几年之间的诸多贡献是吧?”
啊,这……
这是能混为一谈的吗?
群臣震撼,你一言我一语的,各种据理力争。那句牝鸡司晨,惟家之索再度被堂而皇之搬出来。
瞬间,三阿哥被小侄女痛批的记忆就涌上心头。
吓得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,赶紧给刚刚发话的勇士点了根蜡。
希望小侄女收敛着点儿,别让明年今天成为那位大人的忌日。
可事实上,四爷哪会让乖女儿冒这个被天下非议的险?
他先抬腿一脚踹在说话那人身上:“自己无德无能,无寸功于朝廷。还反过来怪公主太少年英才,衬得你们黯淡无光吗?”
“竟用如此恶毒之语加诸在一个几岁孩子身上,你这般品行低劣,也有脸忝居朝堂?”
“四爷,您不能……”
“爷不能?”
呵。
四爷冷笑:“你都敢当着爷的面攻讦爷家爱女,还指望爷能对你礼貌宽容?你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,还是把爷看太轻?”
这……
被问之人还没等着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呢,四爷就已经把人从祖宗八代损到了本人以及儿孙了。
也是极尽尖酸刻薄之能事。
只听得满朝文武都跟着心有戚戚然:这么个毒舌方面比当今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主当新太子,日后这万里河山的新主人,他们将来还能有好日子过?
趁着现在册封典礼还没进行,赶紧想法子让皇上收回成命吧。
为此,深感被羞辱那个甚至作势要撞柱。
结果……
诸皇子不但没人拦着,最最混不吝的十阿哥还命所有人都不能拦:“让他撞!今儿丫撞不死,爷也用御赐宝刀攮死他。”
“什么玩意儿啊?吃完饭就骂厨子,念完经就撵和尚。本身还受着咱们乌那希的恩呢,竟有脸在朝堂上攻讦她?简直忘恩负义,恩将仇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