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前看人家搞乐队特酷,羡慕得很,后来就在学校里拉了几个人,准备弄个小型乐队。”
“你还会这个?”
“当然,不过我最喜欢敲这个。”
咚,咚咚,咚咚咚。
谢安然以前压力大,就喜欢用力敲,敲完心情就舒畅了,“她们更喜欢看我优雅的坐在礼堂里拉提琴,不然她们就会觉得是别人带坏了我,我不听话了……”
一听就是谢宣泽干得出来的事情。
“唉,别摸,都是灰。”
“三小姐,现在你想敲鼓也好,想拉提琴都行,我都支持。”
看她一本正经的对自己说这些,谢安然突然想,她怎么就没能早一点认识她呢,“我那些朋友扛不住我哥施加的压力,各自找了个借口就不和我一起组队玩。”
有些是被逼着转学,有些拿了她哥的好处。
总之只要她哥干预了她的朋友圈,那就是谁也不会剩下。
有一段时间谢安然很怀疑,如果她们家没钱的话,那群人还会和她做朋友吗?
安凝清伸出手指轻轻的揉开她的眉心,“现在不会有人在对你施加压力,三小姐,我会是你永远的后盾,那些过去的事无需再想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我的清清老婆最好了。”
两人没在这里待多长时间,过去的谢安然很不甘心,而现实让她明白,没有实力没有掌控经济大权,就没有话语权。
所以过去她哥能随意拿捏她身边的人,至于现在,谢安然觉得休假中的谢宣泽比过去可爱多了。
而且她已经不需要那些为了钱或者因他哥而妥协的朋友,她有自己的小家了,下次她和她哥再吵架的时候,也有地方可去。
“清清,你有什么遗憾吗?”
“遗憾?”
谢安然知道她过去一直在福利院,没享受过亲情,朋友也不多,仔细一想好像过得比她还要惨一点,怜爱之情立即涌了出来。
“有。”
“也可以说没有。”
安凝清总想研究出解药来,好在师傅中毒的时候让她服下。可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,而她也回不去,“我只希望所有的病人都能得到及时医治。”
谢安然满头疑惑,这怎么和她想的不太一样。
“就这些?”
“嗯。”
“好,我们共同努力达成你这个心愿。”
等到天黑,谢安然又带着安凝清去山顶看夜景,两人坐在车顶上看着下面亮起的万家灯火,带着刺骨的冷风吹在身上还有点冷。